…”
闻听得此言时,楚维阳的手一顿,进而在看向宫纨竹的时候,倒是笑得有些微妙了些。
“这么说,贫道倒诚是与你多言说了些经篇之外的真传,是不曾落成文字的九炼血焰之灵的高上妙法,汝那些长老长辈之类的猜度倒是成了真,可偏生贫道却不曾被你以色侍之呢,这样聊算下来,里外里只贫道一人亏了不成?”
闻言时,终归是没真个经过事儿,宫纨竹原本陡然间含煞的锐意面容,倏忽间复变得绯红起来,听得楚维阳故意顽笑似的说法,也只是拧动着身形不依,却终是未曾再说出甚么话来。
好一会儿,待得面颊上的热意渐渐地消散去了些,宫纨竹这才稍稍恢复了些面容上的锋锐意蕴,只是终归不像是刚刚时那样的愤恨与凶戾,平添了些宜喜宜嗔的风韵。
“自从弟子从山门回返了这正邪之争的最前线之后,类似的明枪暗箭层出不穷,始终未曾消减过,可不论如何,这是一宗里自家人的争锋,暗涌终归是暗涌,没法卷到明面上来翻成甚么风浪!
可是连弟子也万万没有想到,正逢着时局变动,小家贼竟引狼入室!弟子一时间也未曾防着这一手,本想着和依凭家中老祖所赠予护身的法旨来遁逃,万幸遇到了师尊,来解我之厄,这笔帐,待我回返前线驻地之后,再跟他们一一清算!”
闻听得此言时,楚维阳从善如流的轻轻颔首。
他本就没有替宫纨竹报仇雪恨的意思。
错非今日里楚维阳所见得,是金丹境界的大修士以横压一整个大境界的修为来欺人,否则楚维阳会否出面还是两说。
愈是在以衣钵传人的标准来看待宫纨竹,楚维阳便愈是希冀能够有足够多的考验来不断反复的从各个领域磨砺宫纨竹。
既然是属于宫纨竹的因果和腥风血雨,那么便合该由宫纨竹己身自己去闯。
事实上,这一刻宫纨竹所展露出来的坚毅与锐意,才是楚维阳真真觉得类己的善处。
而随着宫纨竹言说了所谓的“清算”之后,这番事情的讨论,便看似是即将要就此告一段落,可是也正在这一刻,浑似是想到了甚么一般,楚维阳忽地偏头又看了宫纨竹一眼,像是此刻才回味到了刚刚所言说的字里行间中的细节。
“对了,纨竹,你说时局变动?这正邪争锋之所在,又有着怎么样的时局变动?”
而也正是这般漫不经心的发问,宫纨竹反而颇诧异的看了楚维阳一眼。
“师尊不知道?”
“贫道为甚么要知道?”
“唔,弟子尚还以为,师尊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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