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上的手停顿,将椅子往前拉了些,拉了不如不拉,不过言栀瘦,挤挤能过去。
路过四班前门后,聂北抓住言栀的手腕拉到自己身侧,两人一前一后,聂北丝毫不等言栀,任由她追着自己,敢走慢点就会被他巨大的手劲拽到他身边。
他们两看起来走得欢快,她追着他。
言栀才不怕痛,任由他粗暴对她,没感情地被牵着走,直到接近楼梯间才有许心痛。
她步过后边的人,聂北带她走,他们不会去什么光明的地方,何况现在天黑得彻底,她被他拉着去鲜有人的英语角,言栀早就看到路由了,奇怪都已经离他越来越远了,怎么还越来越痛。
聂北丝毫没察觉她的面部扭曲,有些用力将她甩到里面去,言栀差点跪下去,又被他撰紧。
心像被锤子捶打,想抬手的念头产生,手就软弱无力,垂在一边,她实在受不了了,好痛...好痛...
夜黑风高,聂北分不清她是不是在故意装柔弱,将她往前拉了一把,言栀无法避免地撞上他,两个人看着很是亲密,好在她临时转换角度,只将肩头挨到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