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最终没有下去,只从窗户边看了看下方,宁原江的尸体躺倒在血泊里,和鹤龄之前一样。
只有她死一次,才会彻底终止这个噩梦……
寻死的念头又从心底里冒了出来,弦月看了看鹤龄,轻轻道:“你下去看看吧,我就不去了。”
弦月一反刚刚不让他下去的态度,这让鹤龄直觉有些不对,不过,他还是听话离开了。
确认他走后,弦月兀自爬上了窗户。
从上往下看,过高的距离让弦月有点儿眼晕,心里更是害怕,深呼吸一下才勉强镇定下来,然后闭上眼,咬着牙,便朝前跳了下去。
意料之中的腾空感没有袭来,身体被人搂住,弦月赶忙回头一看,是鹤龄,他根本就没有走。
鹤龄这下也急了,将她抱下来,又急又气地问她:“你疯了?好端端的寻死做甚!你死了可叫我怎么办?”
弦月想要解释自己不是寻死,可鹤龄压根儿不听,将她抗上肩头,便带去了医馆,且让大夫看看,她是哪儿出了毛病。
大夫把了把脉,说是受了惊吓,开了一副安神收惊的药让弦月喝下,没多久,弦月便昏昏欲睡,靠着鹤龄肩膀慢慢闭上了眼睛。
待醒来,已经是晚上时候,他们还在医馆里。
“你终于醒了。”鹤龄搂着她亲了口,也不管大夫还在旁边瞧着。
“我醒了吗?”弦月红着脸将他推开,心里不禁还有些怀疑。
“醒了,不信你问大夫。”
大夫肯定的话语让弦月确信了几分,总算是不再叫嚣着要寻死了。
鹤龄背着弦月回去,弦月与他说了说梦里发生的事情,鹤龄才知道她一直寻死的原因。
“看样子,凶手已经发现我们在查他了。”
弦月点点头,回想着昨天一天所发生的事情,应该是昨儿个在巷子里打探盛子发疯原因的时候,宁原江说漏了嘴,被凶手察觉到了。只是,凶手为什么会对她下手呢?昨儿个她并没有出什么风头,要下手也该是朝鹤龄或是傅广润下手吧?毕竟他们一个看着不好对付,一个明显圆滑,看起来比她更像是为首的。
除非凶手知道他们的情况,知道他们一行人中,是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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