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能遇到。”
作为公主,她从小便知道自己的职责,无论是和亲联姻他国还是赐婚牵制权臣,她的婚姻只会是一场交易。要想不伤心,最好不动心,这是母后用自己的血泪经验给她的忠告。
后来出了宫,她周旋在一众夫人小姐当中,听多了,也见多了三妻四妾的负心汉,薄幸郎,早已不对以后的夫君抱有什么期望,只想遵从母后的教导,万万不要动心。
对于状元郎当年的追求,她也从来只是将其当成一场考验,考验自己会不会动心。
在坚持过许久之后,她自觉已经通过了考验,以后也不会对人动心了,没想到最终还是被鹤龄撩拨动了心弦。
弦月回想起以前,她是在什么时候动心的呢?在天机告诉她,鹤龄能跟着她进入西漠岭,是因为鹤龄愿意为她豁出命的时候;是在鹤龄宁愿自残也不愿欺辱她的时候;是在他为了让她活下去而去与怪物拼命的时候……
她早就对鹤龄一点一点心动了,所以在得知他并不是阉人的时候,她一点儿没觉得生气,反而纠结于他的君子所为是不是自己不招他喜欢,以至于后来会主动与他说起她喜欢那次被他亲吻的感觉,大胆地试探他的心意。
“不单单是你的照顾与保护让我离不开你,而是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我再找不到一个会在我落魄时,还尊重我,信任我,愿意豁出一切,甚至生命来对我好的人了。”
弦月将自己的心意全部坦诚地说出来,以好让他安心,“你待我好,我当然也会对你好,不管是什么身份,是什么处境,我都跟你最最好。”
鹤龄低头吻住了弦月的唇,急切又热烈。
“公主,我好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弦月被他亲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却仍在努力回应着,“鹤龄天下第一好……”
弦月这话儿让鹤龄浑身血脉轰地全部涌上了头顶,好似喝醉了酒一样,嘴上的动作也愈发地肆意,恨不得将她这抹了蜜的小嘴给亲肿了不可。
红肚兜在鹤龄的手中揉绉了,里面包裹着的两只浑圆的乳儿也被他揉弄得颤颤巍巍,其中一只不堪玩弄,已经从肚兜边缘处露了出来,待鹤龄顺着她颈子亲下来,白嫩嫩的奶儿上便多出了几个沾有他口水的红印子。
“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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