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想去了,明天还得早起化妆。”lucas在电话那头翻了个白眼,“话说谢律,最近那个人没来烦你了吧。”
“这怎么说……”
似乎听出了谢成陨的无奈,lucas也很自觉地没提了:“那你爬了山也早点休息,我先去洗澡敷面膜了。”
“去吧。”
谢成陨挂了电话后,就准备刷房卡,他刚推开门要进去,齐衍泽却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声音听起来极其压抑。他手顿了一下,等了一秒也没出声,在要关门时才听到对方一句低低的晚安。
………
齐衍泽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过了好一会儿听到走廊上其他动静后,他才转过身刷卡进了房门。
他回去之后就先吃了药洗了个澡,洗完后他看着镜子里面色苍白的自己,有一瞬间看不明白镜里镜外究竟哪个才是自己。他撑着洗手台,擦了擦氤氲着水汽的镜子,从后颈蜿蜒至锁骨的蛇在暖黄的灯光照耀下看起来格外有些诡异的妖冶。
齐衍泽抹了一把脸上的水,顺着把未干的发丝撩在了额上,随后坐在了电脑面前。电脑的界面显示的是视频通话,没等两秒就被接通了。
“theo,晚上好,好久没见,你们那边是晚上吧。”视频对面是一个慈眉善目的中年华裔女性,说着带了点口音的中文。
“早上好,dephanie.”
“你都很长时间没联系我了,现在过得怎么样?”
“不算太好…….发生了很多事,我觉得越来越难受了。”
“难受?具体是指哪方面?”
“很多。这段时间和以前一样睡眠很差,但最严重的是大部分时间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就像被……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就像被什么东西左右着,我试图摆脱和挣扎甚至是压抑控制,但是随之而来的就是头脑剧痛,浑身冒冷汗,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从他离开后,已经很久没再发生过了。”
dephanie担忧地点了点头:“我以前有说过你的情况类似于双相情感障碍,但又不尽相同,毕竟心理学上也很难把人的一些具体行为因素归结为同一种病。人的本性本就分为不同的面,只是大部分时候大家都以正常的方式在生活,很少有事物能彻底引诱出自己阴暗面,就算引诱出道德法律也会约束人的行为。你只是另一面开始不受控制地跑出来了而已,是最近发生了什么吗?”
“很多也很长,我不知道该如何讲起,但我好像从一开始就走错了路做错了事。”齐衍泽说着心底的那股烦闷又破土而出,他掐着手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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