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服用精神类药物。”
“那就不奇怪了,让他好好睡一觉吧,醒来调整一下情绪就行。”
“谢谢您。”
“没事。”
谢成陨送走了消防员和物业那边陪同的还有医生,过了一会儿才转身回了病房。他看见躺在病床上安安静静的齐衍泽,过了一会儿伸出手轻轻拨了一下对方的汗湿的发丝,想起方才齐衍泽说的那些话心口就发闷。
他比任何人都心疼齐衍泽,心疼对方无父无母,心疼对方过去的遭遇,心疼他独自一人又如此强大,心疼他一路走来的今天,正因为他如此心疼所以在那时他才千方百计掏空心思地想要对齐衍泽好,尝试着去用以自己的爱稍微能弥补一点点对方的过去也好。
齐衍泽同他谈过的任何一段感情都不一样,他之前想过很多次是因为曾经的爱情都是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平静,只有齐衍泽是自己第一个从身体关系,因为欲望发展出爱情的人,其实现在想来并不是这样。
他已经记不得在哪看过一段话,那段话说的是“坠入爱河的感觉,跟你服上迷药的感觉本就并无二致,多少人终其一生连这个迷药的味道都没有尝过,只能清醒地用理智去判断,找一个各方面都合格达标的人,去搭伙过日子,这才是最悲哀的事。”
他想爱上齐衍泽可能就像服上迷药,正因为他曾经对伴侣有着严格的标准和想象,所以当面对一个完全不是自己类型的人也能彻底沦陷,甚至失去引以为傲的清醒接二连三地选择相信和跌入他给自己设置的陷阱。齐衍泽于他已经不只是迷药,更是毒药,令他头晕目眩的背后藏着令自己心碎的剧毒,可是尽管他服用了,清醒了,逃离了,也还是没躲过最终自己依然为他心跳的事实。
他能够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也能很好的回避对方受到受害的模样,但是他依然没学会如何在看到齐衍泽真真切切在自己面前最脆弱的模样时不去崩溃和心疼他的一切。
齐衍泽如今得到的已经足够惨烈,尚在恢复的肉体和濒临临界点的精神状态,整副身躯说实话和刚认识那会儿比已破败不堪,这长达一年多的折磨两个人都没什么好受的。
对方付出了能给的一切,而他也让对方尝到了自己当年受过的屈辱,或许这就够了,再继续下去除了两败俱伤没有任何好处,更何况他从来都没逃离出对齐衍泽的感情,只是把他埋葬了心底,这颗毒药的时效比他想象得更加可怖。
他在医院的病床边睡了一宿,第二天一大早去卫生间洗了一把脸便去医院大门口外买早饭了,等他再倒回来时看见齐衍泽正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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