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收好塞进福袋里嗔怪道:“你怎么还偷看?”
周晏辞俊逸的眉眼始终淡淡,反问道:“我没偷看。这不能看吗?”
他这理所应当的态度把盛南微的臊意烧得更旺了,她赌气似的背过身,踮起脚尖费力地往树枝上够。
“挂的越高越灵呐!”
听得旁人的话后,盛南微屈膝一跳,想挂高些差点没摔一跤。
她更恼了,绯意一路红到耳后,心里乱糟糟的不知如何是好。
忽而一截筋骨突耸的皓腕从后伸出,拿过她的福袋,轻而易举地挂到了高处。
继而,周晏辞把他的福袋挂在同一枝上,两颗红彤彤的福袋打着旋系带都绕在一起了,状似交颈。
见此情形盛南微更羞了,难为情地别过头,找话遮掩过去:“你,你不写,心愿吗?”
周晏辞的狭长媚眼里映出她灼红的耳垂,粉扑扑的两腮,以及那双闪躲不及生怕泄露怀春心事的鹿眸,“我已心想事成,无欲无求。”
闻言盛南微抿抿唇,涩然道:“是吗?那,那很好。”
周晏辞与她并肩走着,忽然出声说道:“我家里在京城有些营生,听说盛公家女儿走失,他为此伤心欲绝告病在家,私底下寻人辗转多方寻找千金。”
盛南微心头猛的一跳,难以置信道:“什么?盛公病了?当真?”
话至此,周晏辞却不再多说,淡淡扫着她点了点头,有意无意地添了一句:“那盛公好似有旧疾,据说肺疾突发,京中名医一批批的换,还惊动了圣上派御医进府服侍都不见好转。”
父亲却有肺疾,只是没曾想到了这步田地。盛南微心中大坍,神色难堪地凝在原地许久后,转头想找玉蝉告知她即刻返京。
却在她环顾了一圈后没见到他们人影,回到客栈后等候了许久也没见人回来。心系父亲又丢了玉蝉,盛南微已然崩溃,眼泪没出息地掉了下来。
贴身人突然不知所踪,周晏辞已有了猜测,他眸色硬冷地警视四周,紧紧牵住盛南微颤抖的手安抚道:“别担心,跟我走,我会护你周全。”
如今暴露了,客栈是绝对待不得了。周晏辞领着她匆匆赶往知府,两人踩着月色忙不迭地跑路,却窥见知府门口走出一位满脸横肉脖间系红带的彪汉。
不对劲,土匪常出没在深山打劫,为方便同伴找寻,才会在脖子上系各色彩带。堂堂知府,好端端的怎会允许土匪出入?
周晏辞伸手拦住慌张的盛南微,拉着她隐入墙角,暗中窥伺了片刻后,他估猜出了大半。
二话不说,拉上盛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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