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诚心欺瞒夫人的吗?”
玉蝉嘴快道:“我当然相信殿下不是坏人了!”
听她如此说,书远这才松了口气:“那你想办法劝劝夫人,殿下因夫人的冷淡很不好受。”
“可是................”玉蝉看了眼殿门,小声道:“为何殿下在知晓夫人身份后不明说?夫人性子固执,凡事都有主见,旁人是很难劝的。”
“殿下何尝没想过明说?”书远无奈道:“就是知晓夫人性子执拗才不敢告知身份。当时我们被虏,何等危险?在那个风头浪尖,夫人本就不愿成婚,若是知晓后被吓跑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刀剑无眼,人心叵测。殿下一路都对夫人爱护有加,这你都看在眼里,真只为了想把夫人送回京,以殿下的身份,大手一挥便可找人强行捆她回来,何必如此?”
听他言之凿凿,玉蝉频频点头,“这些话还得夫人明白才好,我会好好规劝的。”
随后回到殿中,她将玉坠呈上,小心翼翼地说道:“夫人,这是殿下赏赐的翡翠耳坠。”
盛南微正在卸钗,未曾看一眼,“拿下去吧。”
玉蝉不死心道:“夫人不打开看一眼吗?”
“我说拿下去。”
见她面露愠色,玉蝉示意侍女退下,而后劝道:“夫人,殿下确无坏心。奴婢想当时何等危险,若是知晓那韦公子就是裕王,您必得落荒而逃。那悍匪本就拿的是人命钱,若是没有殿下,还不知是怎样的光景。”
盛南微想起与他种种的交往,尤其是他受伤后轻浮了她,便怒意更盛,她将珠钗拍到桌上悔恨道:“我竟然把一个孟浪狂徒当作是一心人,还痴痴地写信给他,熟不知人家背地里当我猴子般戏耍。我当真是,愚蠢至极。”
玉蝉还想张口劝她,却被她伸手制止,“不必再说了。无论他真心也好假意也罢,嫁进来之前我就决定避其锋芒,现如今也遂了我的心愿了。”
此时侍女叩门提醒道:“夫人,该用晚膳了。”
“那就传饭吧。”
侍女为难地看了眼玉蝉,头低了下去,“夫人,新婚要去正殿用膳。”
盛南微蹙了下眉,想着裕王专横的脾性还是不要起冲突的好,也不再上珠钗,便如此去了正殿。
见她进来,周晏辞点了点身旁,“坐。”
盛南微顺从地落座,漠然瞧着一旁不停布菜的韩雪宁,“殿下,这是你爱吃的五味杏酪鹅。妾身一回来就盯着后厨了,尝尝味道如何?”
周晏辞只点头,未曾搭话,余光似有似无地落在食不知味的盛南微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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