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顺从,书远猝不及防地出现,拦住了他们,“裴少将,属下奉旨接夫人回府。”
可裴昔年怎能放心,便好言恳求道:“我与你一同送回府里,我不进门,送到门口就走。”
书远想着他在一旁也不会怎么样,便没有阻拦,两人架起她打道回府。
见她脚下如泥,玉蝉不停劝慰她当心。
盛南微醉意渐浓,晃着胳膊吐苦水:“裴昔年,我告诉你,周晏辞心眼小的芝麻点大!他看到你送我风铃,把我给禁足了。居然,禁足!”
裴昔年愕然,竟不知会闹到禁足的地步,“南微,我会向殿下禀明缘由的,莫要伤心了。”
盛南微眼前一片天旋地转,拽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她拉住裴昔年的衣领,眼里沁出了泪意,嘴上还笑着:“你不是想知道为何我今晚会在外游逛吗?那是,是因为.............”
突然一阵的恶心堵住了她未说尽的话,盛南微扶墙干呕,愣是什么也吐不出来。
见状书远抱手说道:“裴少将,前面就是王爷府了。为避免误会,还请少将先行回去。”
裴昔年伫立在原地,目送着被书远扛在肩头摇晃的盛南微,心中无尽酸楚。终是他不好,若早些请旨,断不会给她受这些委屈。
书远将她送入玄月楼,正吩咐侍女煮解酒茶,便听到侍卫请他去书房见裕王。
书远有些意外裕王此刻怎么不在长宁阁,便赶去复命。
知道他疑惑,周晏辞解释道:“事毕我就借口要处理公务回来了,我在此等到现在,怎么才回来?”
书远不敢说谎,如实道:“宸夫人,酒醉不省人事,所以耽搁了。”
“什么?”周晏辞本就一脸的倦色,现下脸色更是难看,“她喝酒了?”
书远点头不敢多说,周晏辞怒气冲冲地闯进玄月楼,看到盛南微趴在床边不肯睡觉在闹腾,呵斥侍女全都出去。
玉蝉预感大事不妙,跪下请罪:“殿下,夫人只是不小心酒醉,殿下勿要怪罪!都是奴婢没有规劝好夫人!”
“都滚出去!”周晏辞一把捞起快要掉下床的盛南微,翻开她绯红的脸时,他更是怒意难忍,瞠目欲裂盯着她涣散的瞳仁。
盛南微努力看清了眼前人,忽而笑开了颜:“哟!韦兄!”
居然唤他韦兄,周晏辞将她皓腕圈死,那柔嫩的肌肤上即刻浮了一层指印,“我许你去公主府,许你喝酒了吗?为何要喝酒?是否又想被禁足?”
盛南微绵软无骨地被他攥在掌心里,埋在心底的憋屈终究是无法隐忍了,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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