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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耳听万遍,哪里比得过如今亲眼一见呢,他错过了这个孩子太多的成长。
见周重邛的神色,周记淮哪里看不出他的愧疚,他扶着周重邛,语气轻快了些,:“您舍了荣华富贵驻守边关数十年,不说儿子,就是我的那些同窗也万分敬仰您。”
“府上的人具都尽心照顾,就连圣上也待儿子也很好,不仅时时召我入宫,甚至还让我以伯父相称...”
“这些年儿子过的很好,只是有些想念父亲。”
一个半大的孩子孤身一人在这京中生活,怎么可能有他说的这般轻巧?
这番话说的周重邛眼中都带了泪,一旁李湛德已经哭的狼狈的别过了脸。
“如今您回来了,儿子定要日日晨昏定省侍奉在您身边,您别嫌弃就好。”
“好。”周重邛看着周记淮,拍了拍他的肩,:“如今边关久无战事,圣上召我入京许是有久留的意思,到时为父教你武艺。”
“多谢父亲!”
周记淮好不掩饰脸色的喜色,一口应了下来。
“国公爷,公子,府里备好了膳食,先一同用些饭菜吧。”
周重邛点点头,父子两一同去往前堂。
作者有话说:
站在老夫人的角度看,她这样处理问题的方式和出发点没啥问题。
恭候府虽然没落了,但对寻常人家来说也是个庞然大物,陆燕芝名声烂一点无所谓,只要不是什么原则性错误,反正也没指望她有什么大的出息。
以后陆燕芝下嫁,嫁个书生或芝麻小官啥的,依仗恭候府也闹不出啥事来。
唯一出岔子的就是原著里那一下,就这一下子跌的太狠了,恭候府一下就栽了个跟头,名声烂了。
第16章 醉翁之意不在酒
待父子两人一同用过餐,又说了好一会儿的话,才送走了周记淮。
李湛德转头看向在窗前静立的周重邛。
他是跟着周国公爷十几年的老人了,自是有几分默契的,见周重邛往日里话不多,今日倒是难得的多说几句,可见是高兴的。
李湛德凑过去笑着说道:“国公爷,如今瞧见公子的样子您可算放心了?”
周重邛看着周记淮离去的身影,没有答话,李湛德也不为意,只煞有其事的说道,:“您这好不容易上京,公子又年岁正好,这终身大事——”
不怪李湛德紧巴紧的担心周记淮的婚事。
看看如今的国公府吧。
空荡荡的只有两位男主子,两人身边又都连个知冷知热的贴心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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