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见除了上一次半醉的朦胧外从未主动来此的怀康帝到了这片亭台处。
眼前是一大片枯萎的粉黛留芳。
这样精贵又娇气的花草,是扛不过冬日的清雪的。
看着默然无语的怀康帝,王公公心里头呜呼哀哉了半晌,怎么开的正好的时候皇帝爷不来赏景,如今过了时节,反倒来此赏景。
若是其他的地方,必定不会出现如此草木凋零的景色。
不管是盆栽也好,还是攒在一起的绒花,司法务库的人都会想办法,叫哪都是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色。
唯独这一处,司务库的宫人不敢动,王公公也不敢。
风一吹,枯草凄凄,倒更显的寂寥。
这冷风一吹,若是圣上着了凉,扒了他的皮都不够,王公公靠近了些,正要劝着人回去,就见怀康帝的身形微微晃了晃。
王公公连忙上前去扶,就见一滴滴血顺着怀康帝的鼻子流了下来。
这一幕唬的王公公魂飞魄散,他的声音都在哆嗦,:“圣,圣上...”
怀康帝拿着帕子擦了擦,摆了摆手,:“乍寒乍冷才刺激的罢了。”
不等王公公再说什么,怀康帝侧头看了他一眼,:“满全,你跟着朕的时候也长了吧。”
王公公被怀康帝擦着血的一幕骇的有些神思不属,他点着头,下意识的应着,:“回圣上的话,有二十七年了。”
“二十七年了。”怀康帝看着这片枯萎的花草,:“人生能有几个二十七年,数来数去,竟是你陪在朕的身边时间最长。”
“外头都说皇帝是孤家寡人...”
怀康帝看着王公公,:“朕不想你也弃朕而去,你明白吗?”
“圣上。”王公公双膝重重跪地,似是冷风吹得他眼睛都红了,:“奴才打潜邸的时候就跟着您了。”
他重重的向着怀康帝磕着头,:“这一辈子奴才都跟着您,伺候您,那也不去。”
怀康帝轻轻的拍着王公公的肩膀,:“起来吧。”
王公公低着头用袖子擦了擦眼泪,随后应了一声,今日怀康帝都这么说了,他不能再劝。
怀康帝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梧桐苑,负手慢慢的往外走,:“去承念宫吧。”
承念宫
看着蜷缩在榻上疼的大汗淋漓的苏怀妙,翠珠哭的眼睛都是肿的。
她跪在床榻处,:“姑娘,奴才求求您,那些药您不要再吃了,咱们找个太医来给您瞧瞧好不好?”
看苏怀妙宁愿咬着锦帕让自己不出声也不愿意去请太医,翠珠跪着给她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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