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这老太婆瘦瘦小小的,撕心裂肺的喊叫起来嗓门却这么大,周围围观的人被震的不轻。
“你干什么,不要再挤了,一个老太婆有什么好看的。”
戴着帽子将手蜷在袖中的一个围观者不耐烦的对着后头的人说了一声。
见对方是个身量高大,满脸络腮胡,阴着脸的汉子,围观的人不敢再骂。
他缩了缩脖子,心里嘀咕,什么毛病。
“起来,起来。”一旁的禁军不耐烦的拖着人。
“老婆子我死不瞑目啊,死不瞑目!”
被拖拽着前行的平嬷嬷还在喊叫,被一刀鞘给敲晕了过去。
人群里的曲定山紧紧的攥着拳头,他紧紧地咬着牙看着这一幕。
刚刚对视的那一眼,他娘认出了他。
他娘跪在地上,求着他,求着他保住自己的性命。
不过几日,他就变成了丧家之犬,看着近在咫尺的他娘,他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秦王府
书房内,秦王听着李公公和长缨的禀报。
如今整个秦王府内的人都被清了一遍,特别是临渊堂内,简直触目惊心。
秦王揉了揉额头,:“曹嬷嬷怎么样了?”
李公公叹了一口气,:“窦老大夫已经去看过了,也开了药,只是曹嬷嬷如今....”
“窦老大夫瞧着,头颅里伤着了,只怕伤了神志。”
“如今只是时时晕眩,若是情况恶化,只怕有瘫痪且痴傻的风险。”
“所以,大公子走的时候,曹嬷嬷要跟着一起去,被大公子劝着暂时留在府上养伤。”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防着外人倒是能防住,但对着内里的人,却很难防得住。
荣正堂后院内
门口的人无声又迅速的对着秦王施礼,秦王摆了摆手,轻轻的入了内室。
当日陆燕芝在西厢房的偏房生产,如今在正屋里坐月子,秦王一个人在后院住着。
陆燕芝坐月子嫌自己邋遢不肯见人,周重邛无法,只得晚上的时候悄悄的过来。
有时会待到天麻麻亮,他才悄悄的离开。
今晚也是如此,屋内燃着灯。
周重邛看着陆燕芝抱着孩子安然的睡着。
这小不点身上的青紫褪去了不少,瞧着软乎乎的可人不少。
这么一大一小的两张睡脸摆在一起,瞧着就叫人心头发软。
周重邛上前一步慢慢的坐在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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