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血虚不是什么大病,宫里有这么多的太医在,细心调养无碍。”
启徽帝揉着周珩之的头,:“先去和夫子上课,一切如常才好。”
“不然闹得人心惶惶,你母后还以为自己得了什么大病呢,叫她自己再吓着自己。”
周珩之恋恋不舍的看了几眼陆燕芝,却还是听话的点点头。
转身离开前,他飞快的跑到陆燕芝身边,踮着脚在她的额头亲了亲。
启徽帝愣愣的瞧着这一幕,这...这,往后还是要避开这小兔崽子才行。
亲完,周珩之才离开了殿内。
待周珩之离开,启徽帝笑的神色冷了下来,他看向了跪在一侧的藏元,:“皇后娘娘到底是怎么样?”
这次接话的是老院判,他看着启徽帝,:“圣上,皇后娘娘当年怀孕的时候...就勉强了些,之后更是几经波折......”
“藏元不得已用了些手段才保住了皇后娘娘和小皇子。”
“谁料娘娘在八月就生产,这事...圣上也能想来其中的凶险,当时娘娘能生下来,已经是邀天之幸了。”
“娘娘气血虚的问题就是在那个时候落下的...”
这事每提起一次,启徽帝都会忍不住想把苏府的人拖出来鞭尸。
但迁怒死人一点用也没用,他忍着愤郁,问道,:“可有补救的法子?”
老院判和藏元对视了一眼,藏元抬起头,轻轻地说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再生一个。”
“这次要保证娘娘能平平安安的生产,做足双月子,好好的调养一番。”
这番话说完,殿内静了一瞬,启徽帝没说话,他看着陆燕芝沉默了许多。
下午,陆燕芝就醒了。
周珩之立即就从上书房回了太元殿。
他就是一只受到极端惊吓的小兽,紧紧的贴着陆燕芝不肯挪窝。
陆燕芝也心疼坏了,她抱着不肯离开的周珩之,又亲又哄,说了许多的甜言蜜语看起来才哄得儿子把心放在了肚子里。
晚间,盯着陆燕芝吃过药,抱着人哄着她睡着的周重邛轻轻地起身,披衣去了偏殿。
周珩之年纪还小,如今还没单独分殿,跟着他们夫妻一起住。
“父皇。”
又被抓住夜里看书的周珩之和陆燕芝动作极其相似的迅速藏着书。
“夜里看书伤眼睛,你还小呢。”
周重邛摸着周珩之的头,说着话,他恍惚像是想起了那个也是执拗的不肯懈怠,偷偷练着骑马和刻苦用功读书的少年。
“你大哥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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