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不管秋玉疏再怎么撩拨他,他大抵都能从容应对了。
秋玉疏眨了眨眼,身子越俯越低。
她冰凉如墨的头发散开,落在越明初的胸前,柔软的发丝扫过他紧实的肌肤,激起绵绵密密的痒意。
顺滑的里衣松松垂下,春山覆雪,绵延起伏。
越明初尽量不动声色地问:“你要干什么?”一向柔和清润的嗓音哑哑的,仿佛是缺了许久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