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疤的地方太过暧昧,季怀真又怎会放过调戏他的好机会。
“行了,不是就不是,你羞什么?跟我说说,同人做过这事儿没有,会不会?”
燕迟支支吾吾,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两天内已看清这人骨子里偶尔溃发出的一丝恶趣味,就怕被抓住借题发挥。
“不好意思说?那我就当是没有了,既没有过,你又怎知这不是守宫砂?我帮你试试,看第二天还在不在,若不在,那就是了,我不笑话你;若还在,那就算我冤枉了你,定当给咱们小燕郎君好好赔礼道歉。”
说着,季怀真又动手去脱他衣服。
他今天非得叫燕迟开开荤不可。
谁叫男人上了床就跟畜生没什么两样,他倒要看看这小子在床上是不是也把陆拾遗奉若珍宝,捧在手心、含在嘴里。
顷刻间衣衫被扯落大半,燕迟实在受不了了,把季怀真作怪的双手一抓,猛地把他抱住。
季怀真一怔。
少年呼吸炽热,落在他耳边,随着剧烈起伏的胸口,那吐息似乎将他也传染了。
季怀真只感觉耳边一片热意,不知是他的还是燕迟的。
也是头一次这样被人对待,这样被人用力又怜惜地抱在怀里,季怀真罕见地老实了那么一时三刻,语气古怪道:“你抱着我做什么?”
心跳声隔着层薄薄的单衣传来,燕迟难耐地抱住季怀真,胯间勃起的性器贴住对方的大腿。在季怀真挑逗无数次后,燕迟终于第一次做出了逾距的举动。他将头死死埋在季怀真颈间,像头狼般毛毛躁躁地狠嗅一口他身上的气息。
那充满野性的动作几乎箍得季怀真骨肉发疼,觉得燕迟下一秒就要咬他了。
对方这一瞬间的失控,让他突然有点后悔不知死活得非要在今夜就撩拨。
片刻后,燕迟嗅着他身上的气息,终于冷静下来,只是还抱着季怀真不撒手,埋在他身上,说话声音闷闷的。
“以前娘带我和大哥去上京时,我父……我爹没法陪着我们。他不放心我娘,就找人给她点了守宫砂。我那时还小不知道,看那些婆子拿着针,还以为要对我娘怎么样,就上去挡了一下。婆子们没想到我会突然扑上来,下手没了轻重,就落了疤。”
季怀真睫毛轻颤,一时无话,不知怎得被这傻小子三言两语讲得恻隐之心动了。
他心中一阵不服气。
这陌生情绪久不出现在他身上,猛地使他一股恶寒,从背后直窜头皮,鸡皮疙瘩起一身,几次想推开燕迟,那手都放到人家腰上了,愣是没推出去。
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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