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大,量够了才不会受苦,十指交扣地抹到对方手指上。
燕迟犹豫一瞬,竟又想煞风景地拿被子去裹季怀真。
季怀真在心里骂他呆子,抢先一步道:“这时候就别顾着什么着凉不着凉了,我身上凉,里头热,你进来就知道了,实在不行,你就抱着我。”他引着燕迟占满油膏的手埋进身后的隐秘肉穴。
手指进去,下身却控制不住本能地顶撞,一下下狠撞上季怀真的腿根,那生猛难控的力道弄得季怀真差点扑到他身上去,眼见着燕迟要受不了地来抱他,季怀真又一根手指,四两拨千斤似的按住人眉心一点,训狗似的把燕迟推回床上。
燕迟躺在床上,结实胸口不住起伏,隐隐看出层蜜色,是出汗了。
“我是谁?”
燕迟痴痴望着他,喉结一滚。
“陆拾遗……”
季怀真满意地笑了,要的就是燕迟记住这一刻。
他松开点住燕迟额头的那根手指,说道:“够乖。”
却也够可怜。
燕迟不知他心中这样想,只是下身硬的发痛。海中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他肖想陆拾遗这般久,再难忍住,猛地搂着人坐起,不顾怀中人挣扎,一手按住他的头固定在颈间,一手去抓他的腰。
季怀真鼻梁狠狠撞上燕迟锁骨,下一秒被人肏了个结结实实,痛得顿时飙泪,新仇旧恨加在一处,立刻下嘴不管不顾地咬上一口。
一边咬一边泼辣骂人,说燕迟是狗,是畜生,是驴,下面东西不是人长的。又骂他床下就知道装乖,上了床真不是东西,还骗他没和人弄过,他看他倒是会的很,这般会日人。
燕迟闷哼一声,被季怀真骂得满脸通红,却只老老实实给他咬,任由他骂,长这么大没体验过这温柔乡的滋味,爽得腰眼发麻,手背绷着青筋,若非理智尚存,又对怀中之人爱惜到极致,怕是季怀真的腰都要给他掐断了。
季大人看人从不走眼,这燕迟在床上果然狼子野心。
胯下硬如铁杵,撞得床榻咣咣作响,年纪小,东西却够硬,一柄肉楞沟沟壑壑,甫一进去就将人撑满,季怀真被顶的不住往上蹿,捶着燕迟的肩膀,说你个直娘贼把我弄痛了,慢一点。
是真一头火,偏的又被干的爽,欲火邪火加在一处,前头没被干两下就铃口发痛,牵出一丝清液落在燕迟的小腹上。
燕迟语无伦次,彷徨地亲吻着季怀真汗津津的鬓角,嘴里胡乱说着些什么,呜呜咽咽的,季怀真仔细去听,大抵是些床上做不得真的情话,翻来覆去就是那句,他一定待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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