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为何,季怀真却突然想起两年前初到敕勒川时,头一场祭神会上二人打赌,拓跋燕迟三箭脱靶,输了比赛,却赢了赌约,他唤着阿妙亲吻他时眼中的怜惜。
他拉着燕迟又把他拽了上来,二人极其默契地去找对方的嘴巴。
胯下衬裤往下一拉,燕迟的手就抚了上来,按着季怀真的腿根又搓又揉,继而把人往下一翻,正要摆成跪爬姿势的时候,又听季怀真懒洋洋道:“殿下,臣的腿瘸了,趴不住了。”
一想起这腿是为谁瘸的,那压在他身上的人又是一阵沉默。
季怀真一口一个“殿下”的哄着,却也当真知道如何往燕迟心口上插刀。
见燕迟这副样子,季怀真又后悔起来,补救道:“我看这床榻也不结实,你大哥那边晃上两下,我们这边就听得清清楚楚。”
燕迟初时还能同季怀真插科打诨,斗几句嘴,直到摸到季怀真胸口前的箭伤,才变得格外沉默,就算季怀真逗他,也难消心头钝痛之意。
他双臂从季怀真腋下穿过,将他抱到床下去。
季怀真整个人被按着胯挤在墙上,腿被燕迟掰开,站不稳的腿便被燕迟一手捞起。另一只空着的手顾不得去握季怀真的腰,只胡乱在他股间摸了几把以作安抚,便一撩衣袍,解开裤袋,危险地抵了过去。
上半身被季怀真扒到一半的袄子虚虚挂在腰上,胯下东西再也遮挡不住,硬热滚烫的一根被他扶着往季怀真腿心撞。
季怀真面色有些变了,改口道:“要不还是按你说的,回头再说吧。”
话音一落,便又惹的那人在自己肩头咬了一口。
燕迟才不搭理他,两根手指在穴口刮了刮,实在太过干涩紧致,便伸到季怀真嘴边去,让他舔湿。季怀真又惊又喜,不由得对燕迟刮目相看,低声道:“看来你这两年除了军功,其他方面也长了不少见识。”
燕迟终于开口,语气又羞又恼,沉声道:“你瞎说什么。”
季怀真只感觉那贴着自己的脸颊温度又高了些,忍不住刨根究底,想看燕迟是不是脸又红了,还没近上一步,那两根手指便强势地插了进来,一抽一插间沾着季怀真的口水,又勾出了季大人形骸放浪的一面。
也不知黑灯瞎火的,燕迟能看见什么,总之就是固执地盯着季怀真看他舔弄自己的手指,看了一会儿便有些忍不住,又凑上去咬他的嘴,二人隔着燕迟的两根手指放肆纠缠,浑然忘我。
燕迟只感觉胯下的东西胀得更加厉害,凭借着本能往上顶弄季怀真,直到季怀真痛得踮脚往上跑,方才恢复些理智,忙稳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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