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傅云峥始料未及。
更让傅云峥始料未及的是,他秘书给他传递的所有消息全是真的,但和事实总是差了那么三两句话。
真是害人不浅。
直到被余鹤狠狠扔在床上,傅云峥还在试图解释:“这是个误会。”
余鹤俯身过来,居高临下地盯着傅云峥:“你醒了不联系我,回国不找我,这有什么可误会的?你是不是在国外有人了?”
傅云峥哭笑不得,双手抵在余鹤坚实的胸膛上:“我有什么人,我才醒了一个星期。”
“啊?”余鹤嗷了一声,单手将傅云峥的双手按在头顶:“你都醒了一个星期了也不找我?!”
傅云峥:“......”
傅云峥昏迷了整整两年,身体机能还没完全恢复,哪里是余鹤的对手,此时被余鹤按在身下,竟是一动也不能动。
“我以为你不想见我,”傅云峥凤眸微垂:“他们说,你不许任何人在你面前提我的名字。”
余鹤俯身审视这傅云峥:“这是正当理由吗?就算我不想见你,你也不想见我吗?现在是讨论你的态度,不是我的态度,你不要混淆视听!”
傅云峥瞪大双眼,很不可思议地看着余鹤。
余鹤的逻辑怎么变得这么清晰,竟真如秘书说的那样聪明机智,一点也不像从前那样好哄了。
真的是长大了。
作为杀伐决断的傅氏总裁,傅云峥从来不是一个习惯推卸责任的人。
但此情此景太过危险,为了保全他尚未痊愈的身体和岌岌可危的婚姻,傅总也只能弃车保帅,把自己的秘书从头到尾卖了个彻底。
傅云峥将自己和秘书的电话复述给余鹤:“......秘书是这么说的,说你以为我不会醒过来,和大伯一家走的很近,在暗中接管了傅氏,连我姐的股份都由你代持,你从来没出国看过我,还把咱们的宅子卖了。”
余鹤听明白怎么回事了,温热的唇落在傅云峥脖颈上,咬着傅云峥的喉结,含混道:
“你那个挑拨离间的秘书赶紧开了得了。”
傅云峥轻喘一声:“只要你能消气,都行。”
余鹤心里有点高兴,他把下巴搭在傅云峥肩上,继续向傅云峥告状:
“你秘书会和你说我坏话一点也不奇怪,他们都说钱财、权力、地位能够改变人心,说我早把你忘了,说你是引狼入室,瞎了眼才把我捡回家......他们都在背后说我坏话,你还信了。”
“我没信,”傅云峥环住余鹤的肩,哄道:“傅家对我来说是责任、是负担,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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