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两年的光阴横贯在彼此身旁,好像隔得有些远了,远的像梦一样。
可眼前的傅云峥又那样真实,比起两年前没什么变化,还是那样英俊,不可避免的瘦了一些、白了一些。
余鹤将傅云峥拥在怀里,像是抱住失而复得的珍宝。
“你终于回来了。”
傅云峥闭上眼,胸口间心脏怦然跳动:“这两年......你怎么过的?”
余鹤也不知道这两年是怎么过的。
太久没见面,纵然有千言万语,却不知该从哪儿开始说起。
余鹤把下巴搭在傅云峥发心之上,回忆着说:“吃饭、睡觉、看合同、谈生意......没怎么想你。”
傅云峥被余鹤的味道包裹着,飘荡的灵魂在此安放,他问:“为什么不想我?”
“不敢想,”余鹤在傅云峥耳边,沉声道:“只要一想到和你有关的事儿,心就像被放在火上烤,我不许任何人在我面前提你的名字,不是不想你,是太想了,想到骨头痛。”
傅云峥握住余鹤的手:“是我不好,我醒来见你不在我身边,以为......”
余鹤低下头,漂亮的桃花眼中映出傅云峥的脸:“以为什么?”
傅云峥忽然心虚,移开眼没再看余鹤。
余鹤也没再问,他又去亲傅云峥:“我好想你,想要你,可以吗?”
傅云峥没答话,顺从地闭上了眼。
余鹤覆身过去,动作轻的像一阵春风。
他狡诈地把所有傅云峥不肯老实回答的问题,都留在了温软的春风中。
傅云峥遭受到了有生以来最严酷的审问。
极致的温柔化为一种酥麻到骨缝中的痒,这股痒意从身体深处蔓延到四肢百骸。
他被揉成了一滩湖水。
傅云峥说不出求饶的话,抬起湿漉漉的凤眸看向余鹤,可是心狠如铁的余鹤毫不动容,甚至连衣服都没有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