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房屋下面的男人继续道:“什么鬼?这样就能量不足了?连给我一个坐标的能量都没有了吗?那我还怎么去找主角?”
不过,任凭男人怎么抱怨,那个被称呼为“系统”的东西,似乎都没能给他想要的,男人只能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严靳昶在听不到男人的声音之后,才艰难地爬起来,嘴角溢出了血丝。
严靳昶看着自己这还没有引气入体的凡躯,咬紧了牙关。
这样不行,这样的身体,什么都做不了!
————
严靳昶艰难地挪着步子,来到了村尾的树林。
这地方僻静,又靠近大山,常有山兽出没,村子里的大人都不让孩子们到这里玩。
孩子们的好奇心虽然旺盛,但在挨了几次毒打之后,就长了记性,不敢再来这附近转悠。
于是,这地方就成了严靳昶小时候常来的地方。
树林里有一池从山上流下来的水,池水宽阔,池中水很深。
严靳昶凭着记忆,走到了水池边,环看四下无人之后,才解开了缠绕在脸上的白布条,接了一捧水,喝了几口,缓和了一下。
水淡去了嘴里的血腥味,严靳昶又捧起一些水,拍打在脸上,搓去那些透过脸上的白布条,渗沾在他脸上的血渍脏污。
水滴入池,荡漾起一圈圈波纹,严靳昶垂眸,看着那晃荡的池水中映出的脸。
水面逐渐平静下来,少年瘦小的脸倒映在水中。
苍白的脸上,布满了漆黑的咒印,那咒印竟是从他的脸上一直蔓延到了脖子,余下的部分被白布条缠绕遮挡着。
在这些咒印上,还有着新旧交错的伤疤,有些伤口还在往外渗血。
咒印和伤疤一同落在这张脸上,显得尤其可怖。
年幼的孩子不懂如何除掉这些咒印,只能疯狂地洗脸揉搓,不断地用手抓挠,试图将这个给他带来了无尽痛苦的咒印抹掉。
可大力的揉搓只会让稚嫩的脸越发脆弱,抓挠只会让苍白的脸伤上加伤。
而用白布条紧紧包裹,只会让这些伤口化脓溃烂,让这一张脸更加恐怖骇人。
严靳昶拿出了方才一路走来时采摘到的草药,放进嘴里咬成糊,忍着疼痛,敷在了脸上。
在把整张脸都糊满了草糊之后,严靳昶正准备把脖子上的白布条也拆下来清洗,却无意间看见水中飘着一根草杆。
这是一根竖着飘的草杆。
严靳昶眉头皱紧,盯着那草杆看了一会儿,就见那草杆上浮,一颗脑袋慢慢的从水里冒出来,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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