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还是比较传统的。
总是要请道师先生来念念经,做一做道场,最后才能送去世的人入土为安。
江以沫很多年没有参加过农村的葬礼,城里的葬礼跟农村的氛围还是不一样,既不热闹,也不讲究。
十几年前,她爷爷去世的时候,也在乡下这样敲敲打打过。
但后来,她父母去世的时候,便没了这些。
一方面是没有钱请道师先生做道场,二是那时候她也不懂这些。
送了父母的遗体去火化之后,她都没钱送去安葬,只能把父母的骨灰放在家里。
曾经一度,亲友和邻居怀疑她是不是精神方面有问题,社区那边体谅她年纪小,家中又逢变故,还给她安排了心理医生疏导。
但是,并没有什么用。
直到三年前,她才把父母的骨灰安葬在了公墓。
车子突然停住了,前面几辆车应该是来参加葬礼的,正在找地方停车,所以路就堵住了。
路边几个身披孝衣的男子在指挥挪动车辆,她才探头看了一眼车窗外,原来离路边二三十米远有一户农家也在办葬礼。
院子里打着旗子,高高地迎风飘扬。
江以沫本想下车问一问,是不是曲天明的家,目光突然扫到什么。
她有些不确定地又回过头去,就见路边不远处站了一位老太太。
老太太似乎在等谁,一直朝远方张望着,有点望眼欲穿的样子。
前面的车子随着指挥缓缓移动,江以沫的车也就到了老太太跟前。
她,不是活人!
走近了,江以沫才看清楚,这老太太身穿右开襟布纽衫,从领口处依稀能看到穿了好几层,而且颜色各不相同。
下身是青色长裤,棉布袜子,黑色布鞋。
这打扮,应该是入殓之后的穿着。
显然,这是刚刚去世的,衣服看着都还很新。
曲天明家死的是爷爷,定然不是这位老太太。
车子滑过老太太跟前的时候,她的目光落在老太太布满阴气的脸上。
突然间,老太太像是发现什么,一个猛回头,虽然只有一瞬,但她们还是对上了视线。
手机突然响起来,拉回她的注意力。
她把车子开到前边稍宽一点的地方停靠,然后接起电话,“老曲啊,我快到了…...嗯,已经看见你家了,马上!”
挂了曲天明的电话,江以沫在后视镜里看了一眼,但没有看到路边的老太太。
她在心头叹了口气,暗道:算了,别管闲事。
可是,一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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