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用来修缮玉皇观,而且是不假他人之手,都是自己干。就这份诚心,怕是修行中人也是少有的。
待柳道长去洗了手过来,霍一宁已经倒了杯茶,自己喝上了。
见柳道长坐下,他便把画好的画像拿出来给柳道长看。
这乍一看吧,柳道长也觉得画中判官着实奇丑无比,仔细瞧瞧,发现霍一宁画的判官脸上还带了些许的笑意。
“柳道长,这画捎过去,几天能有回信?”
“这可说不好。快的话,当天就有回信。慢的话......十天半月也不一定。”
“行吧,不着急。不过,还有一件事,我得跟你说说。昨晚......”
霍一宁把昨晚被鬼调戏的事给说了一下,柳道长听完,笑道:“这么说,霍先生是欠了一笔风流债呀!”
“柳道长,我连人的风流债都不欠,何况是鬼。再说了,我们家做的是祖宗生意,从来都心存敬畏,何谈风流债一说。我是在想,这事跟我记得那判官的脸,有没有什么关系?还是说,因为记得那位判官,就此留下了什么后遗症?”
“霍先生,你想多了。阴差司职阴司,除了无常每日行走于阴阳两界,判官并不常行走于人间。当然,倒也不是没有,通常来人间,皆为公干。但不管是阴差还是判官,皆不可能与人交际,更莫说调戏你了。
你可能不知道,阴司律法严苛,而他们与人交际,往往改变人的命运,这在阴司是犯了大忌的,没有哪位阴差敢这么做,判官更不会知法犯法。所以,我想,调戏你的不会是判官,想是哪个得了某些机缘的野鬼,能有些本事,见你散钱,动了手脚也是可能的。”
霍一宁听柳道长这一说,也觉得有理。毕竟,柳道长对阴司之事知之甚多,而且他也深信柳道长不会哄他。
不过,他脑子里莫名就想起了当时听到的歌词,虽然只听过一遍,但回想起来居然还有点上头。
柳道长见他走神,唤道:“霍先生!霍先生!”
霍一宁这才回过头来。
“我看你近日劳累,正好,我那里正好备了些药茶,平常饮一些,对你有好处。”
“哦,那就多谢柳道长了。”
柳道长起身去给霍一宁拿药茶,霍一宁就坐在那银杏树下,微风轻拂着他的脸,空气中有淡淡的草木香,这是山林的味道。
小时候,他便常跟爷爷一起来这玉皇观,爷爷和柳道长在树下吃茶,他便在一旁玩耍。
他的父母早逝,每每说起这个,爷爷总免不了叹惋。
爷爷总说,人生没有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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