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比......”此刻,江以沫总算是明白过来,笑着问道:“霍总好像是吃醋了哦?”
“大人,你亲了我,摸了我,也看了我的身子,不应该有点起码的自觉吗?”
自觉?
亲了?摸了?看了身子?
这个家伙,腹黑得太不要脸。他就是故意脱的衣服,明明知道她在房间里看,还故意扣扣子那么慢,就是勾引她,现在居然还好意思拿出来说。
“宁宁,我才发现,你是个坏人。”江以沫别过脸去。
“没关系,大人专门惩治坏人......”
一天之内,无论是做阴魂还是做人,江以沫都承受了太多从未有过的撩拨。
她从前也没有看出来,霍一宁这么会撩人。就这样一个男人,怎么能心无杂念地活到现在,没被任何女人给勾搭走,也没去勾搭任何女人的。
眼看着气氛又开始往不得不做点什么更亲近的事的方向走,江以沫赶紧转移了话题,就是有点生硬。
“那个......宁宁,你肩膀......还疼吗?”
“疼,但......”他垂下眼帘来,“不及大人为我所受的罪。以后,我努力不让自己成为大人的累赘......”
江以沫哪里听得这个,心上顿时一软,“宁宁,我没觉得你是累赘。再说了,那天虚道人本也不是什么好人,以邪术害人,本当除之。还有那胡伟,想来柳道长也与你说过,蜘蛛、稻草狗,大抵都与他脱不干系,他们这是有意害人,怎么说你是累赘呢。我的宁宁,一直都那么好。不过,宁宁那两次都很凶险,你可千万把柳道长给的符带好,切不可大意,知道吗?”
霍一宁点点头,一夜两次惊魂,他也确实不敢大意。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腕表,要不是有这腕表,那晚他就被稻草做的那玩艺给咬掉了脖子。只是这表到底有什么不同,苏锦和柳道长都看不出来,他也不得知。可能,是冥冥之中,爷爷在保护着他吧。
江以沫的目光落在那腕表上,便想起了上回在梦境里这腕表的威力来。
“宁宁,能把你那表给我看看吗?”
霍一宁赶紧把腕表给取了下来,递到江以沫手里。
这是一只复古机械腕表,从外砚来看,中规中矩的样式,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江以沫对手表本来也不了解,更看不出来这是什么品牌,只是觉得拿在手里好像还有点亲切之感。
“宁宁,这表是怎么来的?”江以沫把表翻来翻去都看了看,并没有什么发现。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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