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男人得逞的笑了。
当日夜里,祝长君又发热起来,但神志还算清醒,这回他没让祝全瞒着,让他去正院喊人。
顾时欢将将从女儿的屋子里出来,走到门口见祝全焦急的等她。
“发生了何事?”她问。
“夫人,大爷又发热了,今夜格外严重呢。”祝全睁眼说瞎话,唬的顾时欢一愣一愣的。
“这会儿如何了?”她心里着急起来。
“您快去看看吧,大爷不让小的过来,是小的自己瞒着他来找您的。”
闻言,顾时欢赶紧让人打上灯笼,鞋子没换,就这么跟着祝全走了,也来得及想一想祝全为何不去找大夫而来找她,毕竟家里请了位大夫就在前院东厢房住着呢,就是为了预防祝长君夜里发热的。
但此刻,前院东厢房的大夫睡得昏天暗地,完全不知夜里发生了什么。
顾时欢走进书房时,见祝长君蔫蔫的躺在床榻上,她伸手去探他额头,果然烫得很。
“祝长君,这会儿难受么?”
男人‘勉强’睁开一只眼睛,气若游丝的说道:“难受。”
她这会儿才想起府上住着的大夫,转身喊祝全去叫人,但被祝长君拦下,“别叫大夫了,我自己看过些医书,知道情况,就是身子发热,敷些湿巾帕降温便好,他这会儿来也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