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洲道:“谁晚上睡觉还戴戒指?”
闵稀没吭声,大概只有她了。
不知不觉已经戴习惯,经常忘了摘。
傅言洲把戒指放一边,手从她脖子下穿过,握住她后勃颈,轻吻她,声音沾染了一层性感的沙哑,问她:“什么时候跟我健身?”
她体质不行,他只能克制自己,把夫妻生活的时间间隔开来,中间给她休息一晚。即使这样,当晚如果次数超了,她第二天还是会喊腰酸腿疼。
闵稀没有健身的打算,现在没有,以后也没有。
她借题发挥:“那你什么时候每次事前都抱我十分钟?只抱着,其他不允许做。又什么时候能天天给我枕胳膊睡整夜?你做到的时候,我保证锻炼。”
跟她谈不下去。
傅言洲不再给她反唇相讥的机会,重新吻上她的唇。
闵稀手上的戒指摘了,空空的,很不习惯。
直到他抵入,闵稀才暂时忘记戒指。
房间里沉闷的、柔软的声音都停下来时,一串汗珠顺着闵稀脖子滚下来,不知道是她的汗还是傅言洲的。
闵稀不管身上黏不黏腻,抱住他,脸贴在他肩头,累成一摊泥。
傅言洲揉揉她脑袋,让她松开,他要去冲澡。
闵稀累得不想动弹,手从他脖子上拿下来都费劲,只想眯眼歇歇。
傅言洲见她不动,以为她还想要。
他又抵上去,闵稀并腿,一把推开他。
“我明天还要去公司。”她可不想一瘸一拐去。
傅言洲伸手开灯,从她身上起来。
浴室足够大,各洗各的。
闵稀吹干头发从浴室出来,傅言洲已经换好床单。
今晚不用枕他胳膊入睡了,她累到头一沾枕头就睡着。
第二天睁眼,她猛然想起戒指。
昨晚傅言洲把她戒指摘下来直接放枕头边,后来床上一片狼藉,他重换床单,没看到他把戒指收起来。
她身侧没人,傅言洲早起锻炼了。
闵稀在床头柜上没找到她的戒指,又去衣帽间珠宝台里找,也不见踪影。
傅言洲在楼下,她打电话给他。
“我戒指不见了。”
“床下呢?”
“…找了,没有!”
“丢不了。丢了再给你买一个。”
话不投机,闵稀挂电话。
洗漱过,正在化妆,傅言洲上楼,她从化妆镜里睨他。
傅言洲把床上床下、连地毯都掀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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