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游的事就这么定下来。
江芮如今对自己的状态很满意,心态也慢慢平和,无爱无恨,只求父母健康儿女平安无虞。
对闵疆源,已经泛不起波澜。
“跟傅言洲怎么样?”
闵稀想了想该怎么形容:“在谈恋爱,还在磨合期。”
担心母亲误解她的意思,她忙解释:“这个磨合跟以前不一样,以前磨合是互相妥协,还得在心里头说服自己这么做,现在是互相理解。”
江芮欣慰,也心生感慨,当初没有插手女儿的感情与婚姻是明智的。
“傅言洲妈妈前几天给我打电话,聊了挺多。你们什么时候想复婚自己决定,不需要再问家里意见。”
闵稀两手扒着母亲的脖子,靠在母亲肩头:“谢谢妈妈。”
江芮笑,特别享受女儿还像小时候那样黏着她。
汽车在外婆家院子门口停下。
闵疆源时刻注意听外面的动静,第一个听到汽车声,他转头对儿子说:“你妈妈来了,我出去看看。”他把择好的菜给儿子,交代儿子洗干净。
傅言洲把自己正在清洗的另一样蔬菜也交代给闵廷:“你再洗两遍就差不多了。”
语气比他爸还理所当然,闵廷觑他。
傅言洲已经径直走出厨房。
闵稀帮着母亲提东西,看到傅言洲从屋里出来,笑着冲他扬了一下下巴。
打过招呼,傅言洲陪闵稀进去。院子里只剩父母两人,父亲找母亲说话,母亲敷衍地‘嗯’了一声。
傅言洲两手拎着岳母带回来的礼品,闵稀则两手抱着他手臂,她低声说:“我跟妈妈商量好,六月初去旅游。”
傅言洲侧眸看她:“我和爸也商量过要出去玩几天。”
闵稀惊喜又好奇:“你们商量去哪玩?”
“江城。你不是想住江城民宿?”傅言洲说:“那边还能钓鱼。”
再一次,他们心有灵犀。
闵稀开心道:“我和妈妈也打算去江城。”
她问:“你能挤出那么多时间?”
“能。”闵廷都能挤出来,他怎么也得挤出来。
傅言洲放下礼品,去厨房继续帮忙。
“稀稀。”外公从阳光花房出来,递给她一把刚剪下来的鲜花,各种颜色的月季,“插到桌上花瓶里。”
所谓的花瓶其实是一个盛水果罐头的玻璃瓶,这个瓶子在桌上放了二十多年,从她记事开始就有,外公用它养了二十多年的花。
玻璃瓶口用一条米白丝带打了一个蝴蝶结做装饰,这条丝带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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