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
薛盈非常听话地深呼吸,卫听春笑道:“你抖什么,克制一点,太医说你不能激动。而且你激动得有点太早了,我什么都没干呢。”
薛盈看着卫听春,手还抓着她的衣服,卫听春也不躲,更不起身,就这么维持着半伏在他身上的姿势,好整以暇看着他平复自己。
她在给他足够的时间接受事实,薛盈也很快平复了下来,一点点放松了揪着她衣服的手指。
他一双凤眸,带着水汽,虽然虚弱,但绝不显得软弱,此刻他眼中的不可置信都已经散了,只是专注地看着卫听春。
“这么看我做什么?”卫听春见他平复,也没有起身,甚至将撑着手臂的力度,改为真的半伏在他身上。
“不喜欢,还是不乐意?”卫听春故意问。
薛盈没回答,他昨晚吐了多次,喉咙被胃袋返上来的呕吐物灼烧得厉害,现在开口也是声音嘶哑,难听至极。
他只是伸手慢慢覆盖上卫听春的手背,而后抓住她的手指,向上抬了一些,送到自己唇边,睁着一双已经平复下来,无比清醒的凤眸,他一边看着卫听春,一边亲吻了她的手指。
他怎么可能不愿意。
他这个吻虔诚到如同在献祭。
其实如果薛盈表现出攻击性,哪怕只有一点点、一丝丝,卫听春都必逃无疑,她甚至会恼怒。
可是偏偏薛盈表现得毫无攻击性,他甚至不敢去相信昨晚上那个吻是真的。
即便是真的,在薛盈看来,那也仅仅只是卫听春又救了他一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