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卫听春很难不生出邪恶的念头。
她甚至觉得,她就算真的跟别人成亲,薛盈也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也就是说,无论他们之间发生什么,他都不会有离开她的念头。
这样的牵绊,难道不比情爱更加牢固可靠吗?
卫听春心中燃起热烈的大火,爱极了薛盈这副模样。
她躺在那里,黑发散乱缠着枕头和侧脸,向来清冷淡漠的脸上,带上了一些邪气。
她问薛盈:“那要是我喜欢上了其中一个,或者都喜欢了,怎么办?”
薛盈眼中的哀求瞬间被某种幽深翻涌的情绪所取代,他闭上眼,藏住眼中的凶狠不让卫听春看,只是动了动艳红的唇,说:“那就再换一批。”
至于换下去的是什么下场,自然不言而喻,太子殿下手上尸骨成堆,从来都不干净。
卫听春闻言环抱着薛盈肩背的一只手扣紧,心里的愉悦都要喷出来了。
可是她还是忍住,把那只布满黏腻的手抽出被子,摸上了薛盈的唇。
薛盈对她没有任何的防备,卫听春轻而易举撬开他的齿关,然后手指压进,对他说:“你自己尝尝,是真的不行吗?”
薛盈睁眼,面色很快红得要滴血一样。
卫听春太坏了,她自己都是这样觉得的。
她不去洗也不去擦,非让薛盈全吃了。看着他一下一下缓慢滚动的喉结,浑身上下都泛起了一种骨酥肉麻的痒。
薛盈被欺负得比刚才哭的时候,眼睛还红。
卫听春才大发慈悲告诉他:“你不是不行,是男子头回,都是这样短暂的。”
“薛盈,”卫听春说,“你能尝出自己的滋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