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竹。”
“她叫余娇娇,矫情,连名字都偷。”
墨心竹的直觉告诉她,这两个“骄”根本不是一个含义。余娇娇满脸屈辱地蹲在地上不想动,墨心竹不好去扶。
“喂,你还蹲着做什么,来个人,给她也找把椅子,到时候别说我欺负你,我们今天就坐在这儿,好好把事情掰扯清楚。”
墨心竹无辜地想:你们俩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两个当事人加她一个局外人,三把椅子稳稳当当立在院中,四周都是女修看客,场面一度很诡异。
孟骄接着开口。
“我五天前来到此处,当时那间屋里只有我一人,第二天又来两个,我们相处了几天,谈不上愉快,好在相安无事互不干扰。直到昨天这位余小姐来了,我看她衣裳单薄怕她冻着,于是好意送她一件,谁知此人不但不知感激,反而质问我是不是看不起她,我哪儿敢啊,好心当成驴肝肺。”
孟骄阴阳怪气地说道,余娇垂头一言不发,她没有反驳。
“人家不想要,我总不能给她扒了换上、拆了人家安贫乐道孤高清洁的傲骨不是?可你既然有这份傲气,为何要偷我东西。”
余娇娇嗫嚅:“我没偷。”
孟骄冷冷一笑:“那东西怎么在你床上,墨心竹,你评评理,我冤枉她了吗。”
墨心竹想,也不是没有可能。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才刚来,人都不认识,怎么评理?
她只想低调度日,哪边都不愿招惹,蹚浑水纯属意外,但来都来了,她温声问余娇娇:“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对方说:“我没做,是别人放到我枕头底下的。”
“噢,你提醒我了,还有同伙是吧。我就说,两枚戒指,另一枚不知去向,保不齐还藏在某个人身上。墨心竹你说,我该不该搜?假若她们不让我搜。”孟骄目光登时变得凌厉起来,“是不是说明,有人心虚了。”
墨心竹委婉道:“她好像不是这个意思。”
孟骄压根不听,她蹭一下站起来:“找不到戒指,今天谁都别想走。”
人多的地方是非多,这句话果然不错。
*
苍云主殿古朴肃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端坐其上,大殿侧边席位分别坐了三男一女,
脚步声缓缓逼近,将原本沉寂的气氛打破。
逍遥上仙灰眸微动。
戚庭在殿中停下,他在苍云宗地位特殊,是唯一一个可以参与重大事项决议的弟子。
他朝上座和四面行礼,“掌门,峰主。”
人齐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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