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东西,受伤了,就不说话的拉我去医院,行动了,就不说话的把我挡在后面,三巴掌打不出一个屁,这男人最无趣了。”程爱粼拿酒的手抖起来。
齐贝昂轻轻握住她手腕,“我知道你要做什么,不要去。”
程爱粼哼唧着怪笑一声,“我都不知道我要干什么。”
齐贝昂还想开导,可只要喝多啤酒,肠胃就乱叫,她揉着肚子起身去卫生间。
程爱粼仰躺进藤椅,四仰八叉,眸子里的迷糊渐渐散失,两只眼清明透彻起来,哪有半分醉态。
她一会定神在流光溢彩的玻璃花窗上。
一会瞧着街面拥吻的男女,水一般幽荡的灯晕下,两唇相吮,吮出了情爱灵魂的完整。
她看得心烦,一撇脸,瞧见一盘发妇人在人|流中兜售着香烟。
她吹了一口哨喊住她,买了两包硬红,一嘬一吐,这就是马雄飞生前最爱的味道。
对街的花圃,两个蹦跳的孩子在放仙女棒。
童谣飘悠悠地转入程爱粼耳中,“hey diddle, diddle, the cat and the fiddle, the cow jumped over the moon, the little dog laughed, to see such sport, and the dish ran away with the spoon.”(摇啊摇摇啊摇,小提琴和猫,奶牛跳过了黄月亮,小狗哈哈笑,做做运动真美妙,汤勺跟着盘子跑。)
锃亮的火花开绽在女孩面庞,噼噼啪啪,星辰簇簇。
程爱粼看得入迷。
去年新年,她和马雄飞在森美兰州的芙蓉市,两日的高强度突审不止蔫了凶犯,也倦得两人萎顿不堪,从市署出来,漫不经心地并肩溜达。
福启新岁,花灯斑斓,文丁大道的店铺升腾着鼓乐,街面人影憧憧。
女人的秀丽纱笼衣宽如袍,纱巾艳艳;男人挂着五光十色的蜡染巴迪衫,万紫撞千红,成了条流光溢彩的富丽之河。
马雄飞突然出声,“渴不渴?”
程爱粼心仪着玲琅满目的小货,心不在焉地点头。
“在这等我,别乱跑。”
半晌后,马雄飞端着两杯拉茶回来,手上还多了捆仙女棒。
程爱粼哭笑不得,怎么买这个。
她眼神一扫,大半街的女孩子人手一捆,原来面无表情的师父想送新年礼,又讷讷不知买什么,只能依葫芦画瓢,程爱粼笑嘻嘻接过,“我从来没放过,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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