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现在就还给我!”
女儿匪夷所思地?看着狰狞的父亲突然向自己冲来,转着斧头手柄大?力一击,她听见自己颈椎“咯嘣”的断裂,继而眼前黑黢,身子僵直地?拍在地?上。
苏平揪起她脖子猛烈地?向马桶边缘磕去,一次复一次,“gina,gina,爸爸来救你了!gina,gina,你在哪里?!”
女儿没了动?静,恶魔也不醒了。
他又取得了胜利,坚信女儿即将回?来,那便又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人。
苏平经过大?卧,门是关?上的。
戏剧的呱噪声掩饰了杀戮,他老婆还在沉睡,等着晚饭前被叫醒。
晚饭再也不可能入口。
苏平此刻头发卓立,呲着大?嘴,在客厅发疯地?劈着,戳着,剪着。在《两付棺材之间》激烈的审判言辞中,他处决着侵占他岳父岳母身体的恶魔。
老太太脖子和后背裂着大?口,白骨森森,伏在桌上没了气息,海鲜汁和她头发交融,冒着窸窸窣窣的小泡,眼睛浸在了牛脾脏的扁担饭里?。
老头仰面镶在沙发中,心口插把铜剪子,眼睛瞠圆,眼白胖乎乎裹着黑珠子,羊角胡支棱着,鼻孔大?张。
苏平不解气。
多砍了两刀,斩了岳母右侧的肋骨,又拔|出剪子“嚓嚓”剪岳父鼻骨,让他成了个兔子,这下,看着柔和多了。
大?姨姐出去买酱料了。
现有的恶魔只剩下一只,他那个粗鄙的妻子。
鼾声如雷中,斧子劈向她胸膛。
她妻子一向睡得深沉,突如其来的剧痛炸醒了她的神?智。
苏平没给她反应的时间,一刀两刀落下,妻子挣扎起身,她被苏平的癫狂骇住了一瞬,却只有一瞬,她也是穷凶极恶的脾性?,骨子里?蔑视着自己萎|谢的丈夫。她是家?里?唯一扛三袋米爬楼的人,有着无限蛮力,拽着苏平斗到床尾,甚至后来居上,将他摁在床上。
这种时候,剪子的功效就出来了。
苏平发狠地?用静刃动?刃反复戳|进她肚皮,四五个“哗哗”的血洞让她逐渐力竭。
等重新掌握局面,苏平又用起了砍|刀。
妻子的行动?开始滞缓,可嘴巴还在战斗,奋勇地?骂咧着,她已不知道自己骂了什么,只是将所有销毁男人尊严的粗言往外倒,骂他人格,骂他长相和那永远绵软的把儿。
这个恶魔太嚣张了,砍|刀对准了她的双唇。
曾经她的妻子温润含羞,是恶魔,恶魔侵蚀了她的脑子和手脚。她力气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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