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会有病人指定想住那个房间。”
贺敛没再说话,沉默的可怕,尤其是见到那间狭□□仄的病房,脸色更加阴沉。
院长擦了一把冷汗:“那个贺总,这种单间已经是院里最好的房间了。”
“好了,你出去吧。”
贺敛后来其实已经知晓徐青野消失的那一个月是在看病,却从来不知道她是住在这样的地方,墙上的涂料因为干燥时不时地脱落下墙皮,狭小的床铺靠着冰冷的墙壁,为了防止患者寻短见,屋子里的设施也都是最简陋的,落地窗前悬挂的窗帘上甚至还有几处没有清理干净的血迹。
贺敛在这个病房里坐了很久,久到阳光透过窗外拔高的野草照在他的身后,他才起身离开。
那种压抑的静谧,从病房延续到了半山别墅。
因为徐青野此时并不在别墅里。
“她呢?”贺敛问家里的阿姨。
阿姨:“先生是说徐小姐吗?她一早拎着行李箱去机场了,先生您不知道吗?”
“为什么去机场?什么时候走的?”
阿姨显然从没见过贺敛这种慌乱的样子,说话变得有些支支吾吾:“小姐她、她没说,就说是有事情,走了大概两个多小时了,先生您要不打电……”
阿姨的话还没说完,贺敛已经走了。
贺敛没有哪一刻比此时的心情还要紧张,他开车的手几乎是抖的,一遍一遍拨通着徐青野的电话,那边却始终都没人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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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前,北城国际机场。
这是北城最大的一处机场,四处都是来来往往的人潮。
徐青野来机场的次数不多,找了很久才找到梁殊说的那个巨型led大屏幕。
此时的贺敛就坐在那个屏幕下,带着墨镜口罩、扣着一顶不太符合气质的沙滩帽。
徐青野推着行李箱走过去:“怎么捂得这么严实?”
梁殊摘下墨镜往下拉了拉帽檐:“这不是最近也小有名气了,怎么样,我要的东西都带来了吗?”
她一清早都出来了,才发现自己忘了放酒店装衣服的那个行李箱,再赶回去拿肯定是来不及了,只能找徐青野江湖救急。
徐青野拍了拍行李箱:“按照那边的气候,给你拿了四身我衣服,内衣都是干净没穿过的,还有一些洗漱用品,还有这个。”
徐青野从包里拿出了给梁殊的相机:“你的宝贝。”
梁殊看见那个相机尤其亲切:“嗯,是宝贝,不过没有你宝贝。”
“苗苗呢?怎么不在。”
梁殊指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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