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撑下来的仅仅只有不到十个人。”
江野倒吸一口气,只觉从脚到头冰冷,好像又回到几年前的那个晚上,她冷极了,像掉进冰水里一样,瑟缩,发抖,她觉得爸爸妈妈的声音都离她远去……
有人把她从冰水里捞上来,所有人都在看她——一种悲悯、好奇、甚至恐惧的眼神在看她。
她是个怪物。
“所以……你也是被父母带进去治病却不幸变成了那个人型工具?”江野轻声问。
尚川看着她,黑瞳冷冽:“确切地说,开发这个项目的人就是我的爸爸,也是那个给我录像告诉我是从哪里来的人,我是这个项目的第一代实验品,也是他的第一个实验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