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不是我惹事,是他划你车被我发现。”
他刚刚落地,双手还抓着箍在腰上的小臂,半个肩膀抵着许少淮胸膛,因为靠太近他得仰起脸说话:“我看这边没有摄像头,怕他跑了抓不到才想先摁住他,然后再报警。”
许少淮低头注视他。
划不划车他不在意,一辆车而已,要多少没有,倒是眼前这张脸更生动,眼睛瞪得圆溜溜,脸上沾了不少灰,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义愤填膺,说话时还因激动在他怀里跳了下。
一只蓄满电的笨蛋闯祸兔,挺有意思。
“所以你在为我打抱不平?”
“那肯定啊!我想戴罪立功!”
还戴罪立功呢,许少淮失笑,上挑的眼尾愈显狭长。
“不是,你笑什么....”语气渐弱,面孔有点发热,笑他打架姿势不好看?忽然,嘴唇上有东西滑过,抬手一抹,满手的鲜红。
刹那瞳孔一震。
流鼻血了。
他提了一口气,却觉得喘不上来,一把抓住许少淮衣服,从看到赛车翻车后胸闷就没有缓解过,又忍着难受和人打了一架,现在流这么多血,难免心慌。
几不可察地,许少淮也变了变脸。
本来见打架平息,几个公子哥都准备围上去瞧瞧新鲜,看看许少破天荒带了谁来,长什么样。还没动作呢,许少淮朝他们看来,语气凉得可怕:“都愣着干什么,水,毛巾!”
“哦哦好!”
“我去拿,我那儿有水!”
“我有毛巾!”
一帮人忽然乱成无头苍蝇,你撞我我撞你,伴着几声哎呦。只有傅寒松还站在原地,懒洋洋倚在一辆车旁,活像发现新大陆。
“少淮,你抱着的这位到底谁啊?”傅寒松调侃,着重“抱着”二字。
许少淮没搭理他,拧眉问晏词:“有没有药?”
“口袋里。”他的药片都装了小药盒随身携带。
许少淮从他裤兜里找出药盒,打开,晏词捡了两颗放嘴里,除了药片的苦涩更多的是流到嘴里的血腥味,他混着血腥味直接吞咽。
有毛巾覆上来,许少淮替他擦掉鼻血。
但鼻血还在流。
“头抬起来,”许少淮命令,又对其他人道,“把毛巾打湿,拧干了给我。”
一溜儿人照做,开瓶的开瓶,拧毛巾的拧毛巾。
晏词也听话仰起头,拧干的毛巾有湿润的凉意,捂在鼻子上刚好,然而心慌还没散去。说真的,他很惜命,挺怕死的,最起码不想年纪轻轻被病魔带走。
胸口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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