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奇奇甘愿把生死权交付于他们,极度的信任格外刺激。
什么也不用思考,只需要感受他们给的愉悦。
由他们掌握,由他们定夺。
束在背后的手掌被自己指甲掐出血月牙。腕子上有挣扎留下的红色印迹,每次奋力挣脱都会被男人们重新束紧。后腰也是青一块紫一块。
挣脱只是求生的本能。
因为体内陌生的快感多到要爆开。
如果说刚开始乌奇奇像颗熟透了的香桃,一碰一掐就会出水,那现在她就是烂透了的桃肉,浑身布满磕碰的痕迹和浊液。
从里到外在发烂。
头脑被精虫啃食。
没人把玩的乳房胀痛。
没人亲的小嘴很寂寞,她都饥渴到拿舌面给口塞舌吻了。
双腿和小逼都被操得合不拢。
连失禁这种最不堪的模样都被他们看光了。
她坐在飞坦怀里,面向他,大叉着腿在鸡巴上颠上颠下。唾液沿着口塞的孔洞溢出,流到乱晃的乳房上,就在他眼皮下晃个没完。
他刚给她摘下口塞,撑圆了的小嘴立马扑向他,低头一口咬住他嘴唇,舌头终于勾到会回应她的东西了!狼吞虎咽,吻得不顾一切。
飞坦首次尝到要被吃掉的感觉,不得不揪住她头发让她松口,拧她屁股肉。
她呻吟着松开嘴,哭得楚楚可怜:“小骚逼被操得爽死了。对不起,我真的选不出来,每根肉棒都超喜欢,离开谁都不行。即使你们真把我操死,答案还是这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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