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苑柯只冷冷地回了句你说呢。
路炀当时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就被后方匆匆赶来的周妙如直接打断。
大概是当下路苑柯神色属实过于危险,以至于抵达之后,周妙如生怕下一秒“女子单打”的惨剧就要在诊疗室里诞生,一时间顾不得在意其他,二话不说拽住路苑柯连劝带对路炀的骂。
好说歹说了半天,甚至连医院禁止口角争吵、否则会给路过的小孩带来心理阴影这种扯淡理由都秃噜出来,才终于堪堪保住了路炀的“人身安全”。
然而保得了一时,保不了一直。
该面对的回答仍旧是要面对的。
路炀上一次与路苑柯这样面对面剑拔弩张,还是在一年前,他因为滑板被抓包一事,路苑柯旧事重提,直白要他让他承诺再也不碰。
路炀死犟到底,愣是不开口,僵持数日后才终于在池悦的劝阻下,各退一步,定下主要目的明确的约定。
时至今日爽约在先,面对质问任何解释本质都是辩解。
路炀薄唇嗡动,却少见地哑口无言。
“……抱歉,”短暂缄默后,路炀终于缓慢出声。
不知是不是药水缘故,他嗓子格外干哑,本就瓷白的面庞此刻显出几分病弱,唯有眉眼间的神色仍旧一如既往不见变化。
只见他极轻地吸了口气,旋即抬头,迎上路苑柯布满霜寒的目光,声音沙哑道:“没什么好解释的,是我违约在先,对不起。”
却见路苑柯面不改色道:“先斩后奏的道歉意义不大,你也清楚我要听的不是这个。”
路炀薄唇不自主一抿。
果不其然,只听路苑柯话音一转,不容拒绝道:“从今天起,不准再去参加任何相关赛事,预选赛也一样;家里所有滑板没收,一块都不能留。”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包括你放在家里储物架上面的那块。”
即便早有预料,陡然闻言,路炀仍不由自主地愣了下。
他近乎下意识拒绝:“我不想退。”
“为什么?”路苑柯眯起眼睛:“你忘记当初转学前是怎么答应我的了吗?”
“我没忘,所以对不起,违约去参加是我的不对,除了退出比赛之外,当时说好的任何要求我都会完成,也不会影响到任何学习,除此之外的任何后果我都愿意自己承担。”
路炀一字一顿道:“我保证。”
正值深冬感冒高发期,医院注射区人满为患,无数纷杂动静此起彼伏地在上空回荡,谁也没注意到这方寸角落沉默的对峙。
路苑柯生了张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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