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觉堵在心头的愧疚,犹如洪水般凶猛朝她袭来,席卷而来的负罪感。
第二天因为一夜未睡,第二天的茶艺课她连连打瞌睡,打呵欠,但还是坚挺毅力坚持了下来。
将近一周左右她都没有收到关于裴淮初的任何消息,以为是裴淮初后悔了,事情告吹。
这一周内,她也熟悉了独自在卫生间里拿着载有不明液体的针管,尖利的针头扎进皮肤的痛苦无助感的流程。
脑海里男人的话挥之不去,但现在又如何改变现状呢,不依靠药物持续稳定情况,她只努被动接受异类般的自己。
虽然她吃了很多,但身上的肉不见增长,而是日渐消瘦。
每每看到自己不增反掉的重量,她总是倍感无助艰难,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白家姐妹也经常不在家,像是有忙不完的事情一样。
只有白知韫一如往常的和她进行课程,不免挨打,但相比于之前倒是轻了些。
“怎么还放水了?”
“难道不该是你进步了,所以少挨点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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