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哪怕一点也行。只要有,那这段路途就是不孤独的。
可她努力了这么久,非但没感觉到两人距离有所拉近,反而感觉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于鹤清始终一副神色淡然的模样,瞧着面前女孩激愤的神色,他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颗糖果递给她。
随后不紧不慢道:“我知道,但也只能是这样。”
温诗文坐在原地静静地望着对面男人,直到眼底浸满一层氤氲,她也没看清对方到底在想些什么。
蜷缩的手指紧握成拳,随即又像是浑身卸了力气那般松开。
她垂眸瞧着桌面上躺着的孤零零糖果,修长的指腹缓缓触摸着糖衣放在手心。又再次抬头将视线落在对面男人身上。
眼底的泪水迟迟不肯掉下来,泪水浸湿了眼眸,模糊了视线。
瞧着眼前男人逐渐变成一团阴影,她哽咽着嗓子,起身说:“于鹤清,我讨厌你了。”
说完,不等男人反应,埋着头跑了出去。
而办公室留下的,除了桌角上不知何时掉上的泪珠。
还有,他脑海里挥之不去的那句话。
讨厌他……
这不是他的目的吗,怎么现在高兴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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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岩接到于鹤清电话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当时未婚妻正在打电话跟他解释家里的情况,但解释期间,两人词不达意,又开始吵起来了。
吵了几句,未婚妻跟朋友出去逛街,他想了想还是打车去找好友。
找到好友的时候是在街边一家新开的酒吧,人群众多摇晃之间,他眯着眼找了好久,才发现身旁角落坐着的正是自己要找的好友。
昏暗不明的灯光内,男人低眸只身坐在身后的沙发上,修长的双腿自然叠起,指尖摩挲的酒杯杯壁,五颜六色的霓虹光线不经意扫来时,正好映在他的侧脸上。
看到这一幕,陶岩忍不住在心里暗暗骂一句。
怪不得自己多年身边没女朋友,整天跟他厮混在一起,能有就怪了。
于鹤清酒品很好,喝酒不上脸,每次喝酒只能看他的神色确认他到底醉没醉。
神色越是寡淡,人越是不清醒。
陶岩瞧着好友漠然的神色,刚想开口打趣,却发现面前桌子上不过放了两瓶酒,其中一瓶还是刚打开,才喝一杯。
这不是好友平常的酒量。
他撑着身子饶有兴致的坐下,挑眉问:“什么情况?心情不好?”
“没。”于鹤清淡声道,将面前酒杯往好友身旁推了推:“你的。”
“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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