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方块还为它叫好。
只听它朗声道:
“消极的年轻方块/梦想吹得比天大/说的都是空话/
一根现实的羽毛都能使它的身躯扁塌/
除了躺在家/就是在书桌前趴/”
底下的大方块都激动了。
“写得一针见血!”
“那些年轻方块真该听听。”
“好,写得太好了!”
突然,另一个线圈从酒吧的另一个角落弹出。
它也在吟唱一首诗,落在席余烬耳里就是醇厚的大提琴声。
“这是一颗种子/你只看到种子/而我看到未来广袤的森林/
这是一束花/你只想到如何装扮你的庆典/而我为它将来的凋零而忧愁。”
线圈精的伙伴同样为它举杯叫好。
“献给您!美丽的吟诗者!”
“虽然老不死主义的存在如此碍眼,但能在这片空间与您相遇,是我的荣幸。”
“实不相瞒,这篇诗其实是我写的,有幸刊登在《未来早报》上。”
“原作者竟然在这!快请它上台!”
“喝一杯吧!”
畅所欲言、激情四射的文学氛围扑面而来。
“真的……好热闹啊……”
席余烬都看呆了。他还未曾在其他地方感受过如此热烈舒服的文学氛围。
小锈族拱了拱他,问余烬要出手改变这里的文学理论吗?
“旅游的大忌,就是抱着想改变什么的想法。”席余烬摸摸它,“真正能改变一切的,只有时间。”
另一只小锈族问,那蓝星小说家被它们批评了也没关系吗?
“没关……你说谁被批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