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成这样?
许馥脚步轻了些,她小心翼翼地走近,发现陈闻也不大对劲——
他穿一件薄薄的白色宽松卫衣,领口松散,露出如玉的锁骨和半个肩胛,人看起来好似清瘦了一圈。
一只手抱着那雪白的趴趴狗,袖口也宽松,衣袖和玩偶摩擦,被捋到了肘肩。
许馥觉得他那修长的手指比玩偶都白。
面色更为苍白,唇却蕴着一种病态艳丽的红。
许馥犹豫了一下,先拿手背去贴他的手背。
幸好,肌肤冰凉细腻。
她松一口气。
转念一想,是不是刚刚冷风吹得了?
毯子就在旁边,可他一点都没盖。
她又拿手背去碰他的额头,感觉好像是有点热。
不过她刚回家,自己的手也冰凉,不知道准不准?
许馥将那趴趴狗扯开一点,俯下身拿额头去碰他的额头。
……滚烫。
许是趴趴狗突然失踪的原因,那么大的声响都没有吵醒的陈闻也,此刻却被忽地惊扰到,浓密卷翘的睫毛微颤,掀起一双雾蒙蒙又黑白分明的眸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