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自君今晚是不用睡了。
白夏点点头,也不为难他:
“行,你去忙吧,明?天我也有事情要跟你说。”
见她年纪虽小,遇到事情却非常沉着冷静,让她回去等消息也不闹脾气,这副乖巧的模样让以兄长自居的方?自君更为惆怅,这老裴也不知道现在?到底在?哪。
他得先去问问孔长墨。
*
第二天一早,白夏去找方?自君后才知道,原来昨天夜里,孔长墨也回来了。
但是手断了。
清瘦的高个男人斜坐在?临窗的木椅上,苍白的脸朝向窗外的梧桐树,看?得无比认真,像在?做什么?研究,一身军装也挡不住通身的寂寥。
白夏踏进病房时,瞧见的就是这一幕。
“你在?看?什么?。”
感知到病房门开了又关,孔长墨也没有说话,只淡淡地?念了首诗。
“蝶粉蜂黄大小乔,中?庭寒尽雪微销。”
白夏:?
“你身上的腊梅香,是怎么?保留到现在?这个时节的?”
孔长墨的思维有些跳跃,隔着擦得铮亮的金丝边眼镜,注视着白夏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冬日做的香膏。”
白夏随口一扯。
“自己?做的?用的什么?办法能保留得这么?自然?”
他问得极其认真,清瘦苍白的脸上也挂满了好奇,好像当真是对她说的香膏感兴趣。
“脂吸法,比较费猪油,如果你想学得自备材料。”
“哦?这年头的油水都不够吃了,你拿来做香膏?裴延城当真这么?宠你?”
孔长墨笑?了,泛白的薄唇夸张地?咧到了耳后,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恨不得笑?得前仰后翻,麻木的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看?向白夏的脸上也是全然不信。
“孔长墨,你知道我来找你是为了什么?。”
白夏突然觉得这是个疯子。
“我知道,但是我不能告诉你。”
他随手端起桌上的搪瓷缸子,杯子不重,只装了小半杯水,他却拿得相当费力?。整个手都在?剧烈颤抖,连着手腕处绑着的白色绷带,格外的刺眼。
不过?几个呼吸间,毫无生气的白色绷带,开始渗出细细的血色。
孔长墨却像毫无所觉,依旧悠哉又艰难的喝着杯中?水。
白夏皱眉:“既然受伤了就换另一只手。”
“然后呢?这只手就等他废掉吗?”
白夏:......
这人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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