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疯狂背后,藏有这样不为人知的欲念。
而像这样,隔着生死、隔着血脉、隔着重重两代恩怨的情仇深深交织……她物理上能逃开,情理上可以吗?
远处,太阳越过地平线升起。
刺目的光瞬间刺进姜望姝眼里,有轻微疼痛感,她伸手去摸脸颊,居然他妈地落泪了。
“你逃不掉的,除非你真的杀死我。”
“可如果我死了,你就只有一个人了。”
——
刚过安检,姜悬舟就接到一个电话会议。等他会议收尾,姜望姝递过去一杯太妃焦糖拿铁,看着姜悬舟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她不由得弯弯唇。
姜悬舟不好甜食,咖啡只喝美式,威士忌一定要加酸。
他的口味就同他这个人一样,清冷孤高,极有耐心。
姜望姝故意问:“换一杯?”
姜悬舟按住她的手,“你点的,我都喝。”
“什么都喝?”这次她看着他的眼睛。
他明白她在问什么,可抓着她的手没有半分松懈,眼里依旧有笑意,重复回答:“什么都喝。”
她掌掴,他问姐姐手疼不疼。
她骂他,他说姐姐骂的我爱听。
她捅他,他说你刻下的痕迹我都保留。
哪怕她问这样的问题,他也任她随心所欲。
可他对她这样毫无底线,却又偏偏从不低头,在她身边制造一个个危机,又一次次用他特有的方式解除。
只一件不成全——
离开他。
他扮演父亲,扮演兄长,扮演丈夫,扮演弟弟。
天罗地网盖下,简直密不透风。
姜望姝看着覆盖在手臂上的这只手,突然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她理应说些什么?多难听的话曾经抖骂过了。到今日,还有什么新鲜话吗?她想不出了。
他除了要囚她,实在挑不出其他多余错处。
男人伸手勾了勾她的下巴,眼神温柔极了。
“还要很久才登机,有什么想买的?在机场逛逛?”
姜望姝看着他,视线落在他整洁的西装上,伸手轻轻勾了勾他松开的顶上几粒扣子。突然问:“我是不是从没送过你礼物?我给你买一件衬衣吧,白衬衣。”
姜悬舟低头看着她。
女人不施粉黛也容貌出色,习惯性拢住一侧头发到耳后,另一侧落下。面颊边的发丝因她的吐息说话而微动,是好看的。
他忍不住伸手去触她的发丝,绕指玩着,最后忍不住抚上了她的脸。
“家姐,不必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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