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撇开头不去看她,楼道寂静如初,外面的对话一清二楚。
“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谢斯闰的父母本事真大,这种事都能办成。”
“现在是未遂,所以冷处理,已经压下去了,要是他真的做了那事,那估计没办法的。”
听声音和语气不是学生,大概是老师。
“六班的人和他有过节?梁敬一私下去找过谢斯闰,后来我见谢斯闰那天,他好像被打了。”
“谁会喜欢谢斯闰?这个小孩是有问题的,这年纪弄出这种事,要我说他该进去。”
那人提到梁敬一,谢斯訚在黑暗里看向他,他偏着头注意在那扇楼道门上,修长的脖颈,再往上是下颌角,下巴,唇,心跳有些快,她无声地动了动身体,梁敬一手上的力道松了些,楼道外的声音没了,一点点恢复安静。
“你玩无间道?躲在这里偷听?”谢斯訚维持着两人的姿势,话音刚落,身后的手就离开了她的腰。
“抱歉。”一如既往的冷淡。
谢斯訚笑着靠近他,“抱歉什么?抱了我?那个谢斯闰到底怎么了?”
“你都来这儿了,不知道?”
她无所谓地耸耸肩,“我来这里练琴啊。”
梁敬一听了她的回答突然上前一步,侧头在她耳边说:“小心点儿,这楼诡异得很。”
他的语调带着北城人的口音,微微上翘的吞音,气息浮在她耳侧,痒痒的,她转身见他已经往下走,不落下风道:“小心点,灯坏了。”
推开楼道门,昏暗的顶层确实有些阴冷,琴房的隔壁是一个会议室,难怪刚才有人在这儿八卦,她想梁敬一应该也不是第一次出现在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