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服务生仍有些多嘴。
她低头欣赏已经承受了一番爱抚的地方。
薄膜已经被浸润得透明,在庭萱收紧腿后,xue道似乎被迫收缩几次,于是挤出的体液浓稠得几乎泛白,顺着边缘流出来。
“要是我停下,你会生气吗?”
不待庭萱开口,又问道:“要是我说你口是心非,你会生气吗?”
没有得到答复,但从耳边更用力夹紧的双腿动作来看,结果都是肯定的。
“你看,怎样都会生气。”
服务业的核心技能是挖掘痛点。
贴服在腿间的薄膜失去支撑后有些晃晃悠悠的,但始终没落下。沉念活动了下酸疼的舌,舔着后槽牙。
“是道具使你更兴奋……”
“还是,把欲望投射给冷冰冰的物体而不是人让你觉得更安全?”
把人吊在不上不下的位置来谈欲望属实居心不良。
庭萱不想搭理她冒犯的揣测,盆骨和腰部酸痛得胸腔发紧,小腹已经涨得快逼近极限了。
“我和你妈在飞机上见过。”
“是吗,聊过我?”
“当时不知道是你。”
沉念假装来了兴致。
“怎么描述我的?”
“不务正业。”
庭萱略去自己的评价,继续指责。
“连服务生都扮演不好……”
“不,”沉念打断她,“她说我们会在游轮上遇见。”
双手捏住庭萱脚踝,缓慢地绕转几圈,在夹着泣音的呻吟里纠正。
“她看到你在车上穿着我的衣服。”
“她给你送来了蜂蜜。”
沉念托紧她的臀部,用鼻尖抵住yinchun间早已硬挺的rou珠,再顺着中间下滑,一直落到xue口,很自然地挤进去一两厘,直到隐约被薄膜的弹力制住。
“她离开前,让我好好照顾你。”
庭萱想解释所谓照顾或许是指学业而不是性事,又被身下慢慢开始抽送的动作卡得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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