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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庭萱没听进去,没人能和祝瓷靠这样近还能理智思考。
书房角落展台上是尊别人新赠的佛像,一双琉璃目澄澈通透。去年安装时庭萱在场,看着佛像被扭转过来正对书桌,思绪飘到拉着祝瓷在这里zuoai是什么感觉。
电击刺痛让她抖开祝瓷的手,“我也没有跟你们做对的意思。”
*
“可怜的人类,多少美妙人生体验都被归为道德败坏和伤风败俗。”庭萱回到卧室,把自己丢进床铺里。
系统缄默了一阵,“你想睡楚漫还是祝瓷?”
庭萱疑心这是钓鱼执法,闭口不答。
她拨出个号码,等对方铃声响了十五秒又挂断。
过了会儿,手机显示陌生来电,庭萱接通,听筒里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
“庭小姐?”
“辛苦明天陪我走一趟。”
对方信号不佳,本来喑哑的声线被电信号放大失真,显得更刺耳了:“……需要什么准备?”
庭萱抛了枚硬币,见着数字那面的“1”朝上。
“单体,吸毒,带个趁手小件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