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生活多有不便,元琰怕婉凝用井中的冷水洗过后生病,叫侍者备热水。
“你这是怕我们的关系不被别人知道。”她无奈说。
“无事,侍者都是我的心腹,不会多嘴多舌。”
他拔掉堵塞穴口的玉祖,阳精被吃尽,仅有一点浊水淌出来,他抑制不住兴奋。胯下之物,勃勃欲起,他忙扶孽根插到穴里,肉壁当即吸舔他的肉棒,抽动数百下,她想反抗就吻住她,肏得更猛烈,淫欲的邪火怂恿他射遍她全身,把茉莉香染成他的气味。
“别再来了!”
“我弄得不舒服?”元琰在她心脏处画着圈,勾她春心狂荡才是要紧事。
“不是,已经够了,别再来了!”她央求他快点泄身放过她,她现在浑身酸痛,怕是明早都下不来床。哪怕他带给她怎样的刺激感,她都想停下好好休息一番。
元琰被她连咬带掐不知道多少次,他才泄身,小穴被他肏得红肿,溢出的浊精又被他戳回去。做完水都凉了,他们匆匆洗过。
事后,婉凝没了最开始的愉悦,而是发自内心的疲惫,胃里不停犯恶心,于是怒火中烧道:“琰,你能不能收敛点?我已经受够你随时随地地发情了。”她时常嗔他,但大怒的时候少之又少,这次是真把她气到了。
“婉婉,这就是我本来面目,我恨不得与你日日尽欢。”元琰抱紧她,嗅着她那被他污染的体香,自然而然地把以前那些憋在肚子里的情话抖搂出来,和以前一样说了老半天,她对他的情痴清楚得很,但她就是受不了他天天求欢。
婉凝锁眉,强硬地说:“我要你节制!否则我就回洛阳,不,回梁国!”
提到回梁国,那就是要与他分离,元琰一阵揪心,满口答应道:“婉婉,我节制,求你别走。”谁让他见到她就精虫噬脑,他也知道自己索求无度,都怪那该死的淫欲。他向她请罪:“我有错,我有错,以后我定然改过。”
她摇摇头,“勇于认错,永不改过。”
“我会改过!”
“那我要独住,你休想乱搞。”她换好衣裳,看都不看他就走了。
元琰若有所失,他一连几天都不痛快,每天看到幕僚宋凝在身边笔耕不辍,同官员、将领谈笑风生,却唯独与他生分,心就堵得慌。军中事务繁杂,恒州事务一样劳心,公中的钱粮用来赈济灾民,乃是杯水车薪。
然而豪强趁机兼并,抢占良田、人口,朝廷却无力抑制兼并,这已是明眼可见的祸患。因此,他还要花费精力安抚那些成势的强宗豪右。胡太后屡屡催促出兵,元琰只得派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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