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还记得你的签名怎么写的?”
江俞伸了个懒腰,跟个没骨头似得往床上一倒——当然动作没敢那么大力,毕竟肋骨还缠着绷带,边说:“你说那个啊,我随便画的。”话落又颇为得意地问了句,“像不像我以前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