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灰白相间,身上的毛是灰色的,但额头有一抹跟胡大一抹一样的白毛,四蹄雪白,站在瀑布上方,宛若踏雪而立。它的身后有四条蓬松的大尾巴,骨骼健壮,肌肉发达,毛色在风里飘荡,衬得它威风凛凛。
秦鸢明明从来没有见过这只狐狸,它却给她一种亲切熟悉感。
不需要谁介绍,也不需要谁告诉她,就是血缘关系上的那种天然的亲切联系感应让她知道,这就是狐狸亲爹。
瀑布上方的狐狸俯视下方的一窝幼崽,又看了眼刚才有狐狸闯进的地方,闻了闻空气中的味道,辩出来者后,发出声吹呼的叫唤,就要往里面去,却忽然听到空中发出一声鹰啼,是山崖上方的那对带崽鹰妖中的一只。
它抬起头,就看到鹰巢里的那对夫妻正在高空盘旋,注视感在它身上好几个来回。
狐狸立即明白,这是盯上了它的幼崽,但顾虑到它在场,没有立即下手。它发出声威胁的尖啸,顺着岩石几个起落,到了幼崽身边,半俯着身子,浑身的毛都耸立起来,尾巴张开,把幼崽护在身上,嘴里发出凶狠的嘶吼声,凶戾的眼神扫向山崖上的鹰巢。
两只鹰盘旋一圈,一只飞远了,一只则回了巢穴。
狐狸亲妈出现在洞口,见到出现的鹰,立即去看地上的幼崽,待看到守在崽子们身边的公狐狸,发出声喜悦的叫声,顺着岩石奔下瀑布,来回公狐狸身边。
两只狐狸欢快地叫着,你用头蹭我脖子,我用头蹭你的脸,来回贴贴蹭蹭。
秦鸢蹲坐在地上,看着它俩,心说:你俩是不是忘了旁边还有一窝崽子?
它俩蹭了好一会儿,狐狸亲妈才又一只只叼起崽子往山洞去。
作为最丑的小幺,秦鸢又排在了最后面。
连续叼走七只后,只剩下秦鸢跟狐狸亲爹大眼瞪小眼。
狐狸亲爹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来回打量,表情一点点咧开:这崽怎么这么丑。
它瞄了眼瀑布方向,没见到崽子妈出来,又瞥了眼旁边的小溪,伸出爪子就想把丑崽子刨到溪水里去。
秦鸢从狐狸亲爹的眼神看明白它的意图,立即变成人形昭显自己的不一般,以表达自己的生存价值,同时大声喊:“你要干嘛?”
狐狸亲爹吓了一大跳,待看到面前的幼崽变成人形,嘴巴一下子张开,表情写满惊愕。它随即变成一个十六七岁漂亮得如同山中精灵的少年,张嘴说了一串话,秦鸢一个字都没听懂。
狐狸亲爹又换成狐语:“听不懂人话吗?叫爹!你这么小就能化形,天赋随我,长得丑虽丑了点,但胜在天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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