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
外面草丛里的虫还在“吱吱咋咋”叫,窗口传来急雨后的凉风,只是简单的两片唇瓣贴在一起,还因为铆足了劲撞得牙齿酥痛,有点湿润,有点柔软。
鼻息打在两个人的脸上,痒痒的,可以闻到彼此呼吸的味道,有些东西就要打开闸门喷涌而出,她轻吮了一下他润泽的唇尖,像柔韧的果冻。她想试探性地继续,下一秒,他却偏过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