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炖的。”段余甯道。
翁沛信了他才有鬼:“你就是按了一下开关吧?”突然想起来他的被单,“段余甯,你的床单和被套呢,烘干后拿出来晒了吗?”
段余甯沉默了。
段余甯说:“忘记了。还在洗衣机里。”
“那你晚上睡哪里啊?备用的四件套放在哪里?”
段余甯装起了豌豆公主:“没晒过的床单被套我睡了皮肤会过敏……睡你那里好了,我睡相很好的,不会踢被子。”
“我们什么时候关系好到同床共枕了?!”
“昨天晚上不就是。”
翁沛拿他无可奈何:“你去把被单什么的拿出来晒先!”
晾晒专用的小露台外面是落地的玻璃窗和木质防护栏,段余甯在夕阳的余晖里抖被单,展开了在晾晒杆上铺平。
床单被套都是大面积深青色的,昨晚翁沛躺在这张深青色的网上面,肌肤是冷的白,像一片鹅毛落在宽大的树叶中间,又像雪落在深秀的山涧,被他接住了揉碎在掌心,逐渐融化成春水。
床单散发出温柔的薰衣草香气,在落日里一点点变冷。
他折返回去。
翁沛在房间里又试了一遍那条裙子。
这是仅剩的一件S码的裙子,露肩的白色蕾丝花边连衣裙,腰收的很紧,下摆特别蓬,超出了伞裙的蓬度。虽然觉得裙子这个码数对自己的身高来说有点短了,但是店员和林影一直夸好看,而且上身也确实合适,就冲动消费买了下来。
此时站在镜子前左看看右看看,又觉得有点后悔。
她捂着后背的开衩处,去袋子里翻找乳贴,刚才贪图方便,只是脱了文胸就穿上裙子了。
卧室门被段余甯敲了两下,问她饺子是不是可以拿掉蒸笼盖子了。
翁沛让他等一下自己过去看,手忙脚乱要解开背后的绑带,结果把袖口的珍珠小扣勾在了绑带上。
裙子好几百,而且还没穿一次呢,她背对着镜子自己解了好一会儿,差点连另一边袖子的小扣都缠住。
适逢段余甯又来敲门,催她下楼,说自己已经擅作主张把饺子端出来了。
翁沛一只手反举在背后都要发麻了,不得不开了门,硬着头皮向他求助。
段余甯跟她进了屋,站在她身后替她解开了那些复杂的绑带。
手臂得到解放,她长舒了一口气,抡起胳膊甩了甩。
段余甯却望着她的裸背出神,那裙子的开衩很低,绑带又在他的手底下全部分崩瓦解,翁沛一抬臂一动作,背后两片蝴蝶骨就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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